我付完钱站起身子向外走的时候,我们四个人走到两个日本阴阳师身边,那个叫安倍信彦的日本人搓着手,露出猥琐的表情盯着刘娟的大腿看。另一个叫安倍信宽的日本人,则是盯着徐燕的屁股看,嘴里面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我怀疑这两个人就是故意在挑衅我们。

    马小帅气愤地攥着拳头恶狠狠地盯着那两个日本阴阳师看,之前我一直压着心里的怒火,此时我心里的怒火已经彻底地烧起来了,并失去了理智。我抓起放在张青天面前的那杯凉白开,对着安倍信宽的脸上就泼了过去。

    马小帅见我先动手,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随手抄起隔壁桌子上放的空啤酒瓶子,就要往安倍信宽的头上砸。

    张青天看到事情变得严重,他站起身子,冲到我们的面前,快速地抬起右手抓住马小帅的右手腕,并将马小帅手中的那个空啤酒瓶子夺了下来。

    两个日本阴阳师骂了我们一声“八嘎”,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要和我们动手。

    “徐师妹,刘师妹,把何志辉和马小帅带走!”张青天不想这件事搞大,他对徐燕和刘娟说了一声,并用手推了我和马小帅一下。

    刘娟和徐燕也不想这件事闹大,徐燕拉着马小帅,刘娟拉着我向外走去。

    两个日本人见我们被拉走,他们俩撸起袖子要往外追。张青天伸出双臂拦住安倍信彦和安倍信宽,他挤出微笑说了一句:“都是误会,这事就算了吧,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安倍信彦还能好点,此时安倍信宽心里的火特别大,因为他刚被泼了水,他觉得我们让自己脸面尽失,安倍信宽抬起右手,不留情面地对着张青天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张青天被打得口鼻是血,头还有点晕。

    安培信宽这一巴掌把张青天心中的怒火给点燃了,张青天露出一副气愤的表情看向安培信宽,双拳攥得是嘎嘣响。

    金起昭看到张青天这个样子,也怕他对着两个日本人动手,他站起身子,走到张青天的身边,伸出右手搂住张青天的肩膀,就把张青天拉到了一旁。

    “张兄弟,这事让你受委屈了,明天到财务领两万块钱,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跟信宽和信彦两位先生谈谈。”金起昭对张青天安慰了一声。

    “知道了!”张青天对金起昭回了一声,迈着大步先向卫生间走去。

    张青天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水把鼻子流出来的血还有嘴角处的血洗干净后,他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

    “若不是张青天拉着我,我定要把那日本人的脑袋削放屁了,什么东西!”马小帅情绪激动地对徐燕还有刘娟说了一声。

    “这事要是闹大了,又要去派出所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徐燕对我们说了一声。

    “徐燕,那我开车送你回去!”马小帅指着自己开来的那辆猛禽皮卡对徐燕说了一声。

    “不用了,我开着我师父车过来的,我自己开车回去!”徐燕对马小帅拒绝了一声,就开着车子先离开了。

    “何志辉,我送你吧!”刘娟指着她开的那辆白色宝马车对我说了一声。

    “不用了,我坐马小帅的车子回去!”我指着马小帅对刘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