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年少不懂事,十年之后,他才不会那么对许多闲。

    闻清越出了校门,校门口就是交通主干道,闻清越没法跑,只能站在路边等车。

    许多闲也停下来,闻清越不耐烦地问:“你怎么还跟着我?你不用陪领导吃饭的吗?”

    许多闲:“他们都没你重要。”

    闻清越对他说的这些话已经习惯,并不当真,骂道:“神经病!”

    许多闲抓住闻清越的手,他只是想抓住他的手。

    闻清越猛地甩开他:“你什么毛病?”

    许多闲一时怔住,闻清越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许多闲及时上了另外一辆车,让跟上前面的车。

    他还有很多话没和闻清越说。

    母校百年校庆,许多闲问过剧组的人,知道闻清越请了假,肯定是回来参加校庆。

    他们从这里开始,在这里结束。

    许多闲想趁这个机会,和闻清越说清楚当初为什么会提分手,想对闻清越说:“我们重新开始。”

    但是两人一见面,闻清越的情绪崩溃,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许多闲不断给闻清越打电话,每次都是响到自己挂断,看来闻清越调了静音。

    出租车驶向机场,许多闲失去了闻清越的踪影。

    闻清越这是要回帝都?

    他为什么不回家看看?

    离开学校,已经错失最好的解释时机,许多闲黯然回到学校。

    继续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