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奴没有说谎,从在婚礼上见到主人开始,奴就喜欢上主人了。奴看见主人的脚就开始发骚流水,想要主人用脚肏奴的穴,踩奴的贱阴蒂。婚礼那天奴是真心想舔主人的脚,奴心想着不能用贱穴伺候主人,能用嘴伺候也好,那天主人用脚踩在奴的脸上,奴管不住自己的骚逼就快高潮了。奴知道奴不该这么想,可是奴控制不住……”

    “是真的?”

    “是,是真的。”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显得她的眼睛水灵透亮,长睫垂下沾着几滴眼泪,玉雪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江宏海的心也并不是石头做的,见她这副样子心也软了三分。终于松了狗链,玉雪腿一软跌坐在江宏海身前。

    “不许哭,妆哭花了丢人现眼。”

    “奴不哭,奴不会丢夫主的脸。”

    “你不是很喜欢主人的脚吗?刚好鞋也脏了,我就赏你用你的贱逼给我擦鞋,”江宏海翘起二郎腿,把脚伸到玉雪面前,“记得多流一点淫水,擦亮一些。”

    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种手段江宏海用起来得心应手。

    玉雪看见渴望的大脚就在眼前,咽了咽口水,像发情的狗一样骑了上去。

    肿如馒头的阴唇刚贴上冰凉的鞋面,玉雪就流了一鞋的水,但这让她更欲求不满,开始扭动细腰。

    “啊、嗯、奴会的,奴最喜欢主人的脚了,奴一定好好伺候……”

    肥大的阴唇被磨得又烫又软烂,淫水裹在上面,自动朝两边打开,露出内部的阴蒂和流水的小嘴。

    江宏海的脚随着车子的颠簸也一颠一颠的抖着,好像一下下地故意肏干她一样。

    玉雪腿软腰塌,尖头皮鞋的前端是她唯一的支撑点,她扭着身子往前磨,却又因为淫水而滑了下去。

    “贱逼这么淫荡,怎么伺候?”江宏海拉扯玉雪脖子上的狗链,半强迫性地把她拖向自己身前。

    “啊——磨到了——”阴蒂卡在几根交错的鞋带里,随着身体的起伏被来回的磨搓着。

    “呜呜……阴蒂被磨出来了……主人的脚好厉害……肏死奴了奴要死了……”阴蒂带来的快感就要把她淹没,玉雪为了不让口水流出来弄脏脸而张着嘴倒抽着凉气。

    一脸淫样,江宏海看见她那样子就忍不住想要对她施虐——他一抬脚便将鞋尖肏进了她的肉穴里。

    “进去了……进去了……”玉雪抽搐着把腰腹往前挺,把淫穴挺给江宏海,好让他肏得更深。

    狠心的男人继续转动脚腕,用鞋尖碾压着嫩肉。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下手极狠,一旦出手,就是把人往死里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