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奴是夫主的母狗……”玉雪揪住自己如花生粒般胀大嫣红的奶头压扁拉长。

    “手上再使点劲!声音也不够大!重来!”晴月见她不敢使力,一板子就打在她的手上。

    “啊、啊啊——奴是夫主的母狗!”玉雪咬住嘴唇抖着手腕把自己的奶头向前拉长,她下意识地闭紧双眼不敢去看。

    “眼睛睁开!好好看着自己怎么受罚的!”

    又是一板子抽下去,玉雪想哭又不敢哭,只能照要求再做一次。

    自从那天宴会之后,小奴妻每日要受的刑罚又多了一样。

    每天清晨,她必须跪在祠堂门口自己揪扯自己的乳头一百下,每揪一次就要说一句,“奴是夫主的母狗。”

    玉雪的自罚由晴月监督她完成,如果做的不标准,那么就不能计数,要重新罚过。如果罚得太久,耽误了伺候少爷晨起的时间,又要加罚。

    此时,她的乳头已经被拧得紫红肿胀碰一下都能让她浑身颤抖,可是残忍的刑罚还是要继续。

    好不容易罚完,她被带回到江宏海地房间。

    此时江宏海已经吃完了早餐,她本来以为见了丈夫又是一顿耳光鞭子,却没想到江宏海根本没空理她。

    不管是打也好骂也好,都说明她的丈夫在意她,愿意管着她,而她也本来就是丈夫的狗,没让主人满意就该打骂,她是心甘情愿被教训的。就算是板子皮带抽在身上,乳房和肉穴被折磨,她也是也有快感的,她的逼也是会流水的。

    可是现在,她撅着屁股跪在门口等着主人来教训,主人却理也不理她把她晾在一边。这对于忠心于主人的小狗来说,才是真正的酷刑。

    只见江宏海怀里抱着一个生嫩嫩白莹莹的小女孩。小而圆润的白屁股蹭皱了男人一丝不苟的西裤,小肥逼贴在男人的大腿上,她的上衣被撩起,露出两个还没发育好的小奶子,和两点粉嫩的樱花一样的乳头。

    “好几天不见,让我看看新月的小奶子有没有长大?”江宏海语气温柔,他的大手覆在那一团洁白如玉的乳肉上,轻轻揉搓,惹得女孩控制不住地小声叫春。

    “啊、啊……唔……主人、求你别弄奴了,奴好难受,奴下面痒……”她声音脆甜,小猫一样撒着娇,扭着屁股在江宏海的大腿上磨穴,弄得他裤腿上一片深色的水渍。

    “不许乱蹭,”江宏海按住女孩后用手掌贴上女孩的花穴,“主人给你捂一捂。”

    果然,女孩不敢再动,她趴在江宏海肩头,软软地哼唧着,“主人的手好烫,奴想尿尿。”

    “憋着。”

    “奴知道了,奴会好好憋着一点也不漏出来,奴听主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