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裆部,让江季宁的鸡巴很快就隔着裤子顶出形状。

    “喜不喜欢大鸡巴?”江季宁把巨根顶在她的鼻子上,她也偏偏淫荡地饥渴地嗅闻。

    “喜欢……喜欢……”浓烈的男性气息熏得玉雪发晕,她抖得厉害,让江宏海有些不满。

    “江季宁,你帮我稳住她。”江宏海的命令打断了正寻欢作乐的江季宁,他只好听哥哥的话半跪在地上准备抱住玉雪的上半身。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哥,你等一下,”江季宁走到供桌前,拿起供桌上的蜡烛,又回到玉雪身后抬起她的身体,把她抱在怀里。他的手穿过她的双臂来到双乳之前,他用一只手揉捏她的双乳,用另外一只手悬在玉雪的乳房上,倾斜地拿着蜡烛,“小可爱,记得要叫得好听一点,主人才会高兴,知道了吗?”

    “奴知道,奴会的。”玉雪弱弱地回答赢得了江季宁一个浅吻。

    江宏海见她身体稳定,便握住她的细腰,把戒尺直直地捅了进去。

    “啊——主人用戒尺肏奴的穴了,奴的穴该驯,谢主人赏、赏、啊!啊!”恐怖、疼痛还有快感让她都说不清楚。就算是害怕,玉雪阴道里的淫肉还是争先恐后地去挤弄带有尖锐棱角的戒尺,好像在吮吸一把圆钝的小刀。

    扁薄的长方形戒尺并不能将狭小的肉道填满,江宏海为了拓进阴道深处好不心疼地左右转动戒尺,娇嫩的穴肉被钻开,狭挤的甬道被撑出椭圆形的洞,中间的戒尺就像一根撑开隧道的桩。

    承受戒尺的肏入玉雪已经很辛苦,而把她抱在怀里的江季宁也不甘示弱地揉搓她的乳房。向是用掌心把乳头玩到挺立,接着又将她的两个乳头捏在一起,再滴蜡油封住,一串红油滴下又瞬间凝固固定住奶头,把她两个奶子也聚到了一起。

    “啊、啊、啊——”一瞬间,玉雪的理智完全被抽干,爽得小肚子都跟着抽搐起来。她的脑子里都是江季宁的教诲,要叫得好听,夫主才喜欢,可是她脑子里不断叫着“是热的……顶着阴道……阴蒂好酸……再深一点……乳头要揪掉了……”这些没有用的废料,嘴巴里却只会啊啊的胡乱淫叫,在她的淫叫声里,很快她就吐着舌头喷了水。

    可是她的主人并没有怜惜她,江宏海左右拧动戒尺在她的肉道里挺进,很快就找到了宫口。他来回拨弄戒尺,淫玩子宫口的贱肉,弄得拿肉微微张口,带着灼烧感又淫痒无比。

    “是子宫……夫主教训到子宫了……”

    “贱货,只是宫口而已,”江宏海使劲握住玉雪的腰,捏得雪一样的白肉一片青红,他将戒尺狠狠撞入宫口,乱顶乱戳,“这里面才是子宫。”

    “是子宫……是子宫……”本来才高潮过的身体又强制陷入了新的高潮,冰冷的硬物戳入宫肉无情的碾玩,弄得她淫水一股一股喷个没完。可是越喷水越滑腻她就觉得自己越饥渴越淫荡,本能一样配合着江宏海往前倾送自己的身体。

    江宏海面无表情地看向晴月,“过来伺候。”

    “是。”晴月爬到江宏海胯下跪好,又帮他解开皮带。

    儿臂粗的阳具黑红发紫,带着青筋,直接弹在晴月脸上。她不躲闪,熟练地张嘴含了进去,硕大的阳具顺畅地就进入她的喉咙,真令人感叹她是个好用的性奴。

    江宏海并没有停止对玉雪子宫的折磨,她高潮了一遍又一遍,嘴里直喊着“奴受不了了,求主人饶了母狗,饶了母狗的贱子宫,母狗不敢再乱喷水不敢了——”

    可是江宏海才不管她,他将硬挺的鸡巴从晴月嘴里抽出,拿出玉雪体内的戒尺就肏了进了子宫里,没有一点阻碍。被玩透了的肉穴贪婪地吮吸,男人的阴茎就要把她烫坏了,像个烧热了的铁榔头,一下一下砸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