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们时候把车开走的呀,你知道我很少回来的。”邵庭勋无辜地瘪瘪嘴,柔软的头发软踏踏地耷拉在白净的额头上,看上去竟有几分可爱。

    但是邵庭勋这样的模样落在宋清音的眼里却有几分欠揍。

    这到底是谁家的熊孩子?

    宋清音忽然想起那天邵庭勋的爷爷送给自己的那张卡,她急忙从自己放在沙发上还没来及收起来的包里面,把那张卡拿出来。

    “喏。”她把卡递到邵庭勋的眼前。

    邵庭勋看着宋清音手里的卡,再看看宋清音,低沉的声线带着些许的调侃“怎么?这是打算包养我了?”

    他的话音一转,又说“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钱,我这样的要价可是很高的,宋助教的那点工资恐怕是不够。”

    “你的脑子里面到底都装着什么?”宋清音把这张卡狠狠地扔到邵庭勋的怀里。

    宋清音真的想把邵庭勋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都装的什么。

    “那这是什么?”

    “那天你爷爷给我的?”

    “我爷爷。”邵庭勋听见他爷爷已经找过宋清音了,整个人的脸都变了。

    “他什么时候找的你?”

    “就前段时间。”宋清音大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邵庭勋讲了。

    “哦。”邵庭勋绷着的脸似乎并没有轻松多少。

    “有什么问题吗?”这还是宋清音第一次在邵庭勋这站总是带着不羁笑容的脸上看见如此凝重的表情。

    “没事。”邵庭勋摇摇头。

    他没有告诉宋清音他的家里面对玄学方面的禁忌,那是绝对的。

    他们不嫌弃平民女孩,只是对玄学这方面的事情极其的排斥,邵庭勋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之前他生病的时候怎么都治不好一个家里面的佣人说是中邪了,他之后就再也没有在家里看见过那个佣人。

    连带着那个佣人在邵家帮工的女婿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