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的瞬间就想去撕他的嘴,只是奈何双手都被阿九反剪到身后,动弹不得。

    “温煦……!”他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个名字,连同内心的恨意也一同揉碎了附在这名字上。

    “恨我恨得把自己都搭进去,值得吗?”白承光的语气很平静,仿佛他的话语他的恨意都不能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

    温然愣住了,也许是因为对方那毫无波澜的态度深深刺痛了他,他一脸茫然地低下头,垂落的发丝挡住了他的双眼。

    “不、不对……不应该是这样!”温然低声嘟囔着,然后猛地抬起头看向白承光,“你不应该是这种态度!等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大哥……?不!你不是我的大哥!”

    温然盯着他又笑又骂,正说着一行清澈的眼泪从那毫无神采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白承光摇摇头示意阿九带他离开,而且他也不想再跟一个神志不清的人继续说下去。

    周围看戏的人都已经回到自己的工位,翟二爷见他站在原地不动便沉下脸:“还杵在门口做什么?”

    白承光把门关好就走进办公室,然后坐在他旁边乖巧地看着他。

    “刚才的事你不生气?”翟二爷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跟想象的不太一样?虽然温然的事情不是他特意安排,但是遇到这种情况对方难道不应该吃个醋撒个娇闹一闹?

    白承光回以一个疑惑地眼神,他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地方吗?虽然一开始他心里是有点不舒服,但是出于对二爷的信任以及对温然的了解,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是二爷在出轨吧?

    然而他不生气反而让二爷浑身不自在,他强硬地扳过他的脑袋,目光如炬地看着他:“难道你一点都不在意?如果我外面有人,你是不是还要帮我关上门?”

    白承光顿时愣了,这都哪跟哪儿啊?

    所以二爷在气他不吃醋?

    “我是认认真真想跟二爷过一辈子,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就在意吃醋嘛!”白承光伸出手伸手去环二爷的脖子,因为身高不够还有点费劲,二爷见状就去托他的屁股让他坐到自己怀里。

    “乖。”翟二爷满意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二爷,你不是说要给我惊喜吗?”

    翟二爷轻笑着把他抱了起来,把他放到落地窗前的红木办公桌上。然后拉开旁边的的抽屉,拿出一个黑色绒面的礼盒还有一份文件放到他膝盖上。

    白承光抿着唇先打开礼盒,只见一串品质极好的羊脂玉收敛静静地躺在天鹅绒材质的内盒里。

    直径是根据他手腕的粗细挑的12的单珠,绳结处还坠了一颗雕成牡丹形状的珠子,看起来栩栩如生。和田玉的雅致是温润细腻,也是内敛含蓄的,和他的气质很是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