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暖见状,忽的意识到了这句话的含义,她厉声又道,“江秀芝,是你自己害了你的孩子!”

    江秀芝失魂落魄道,“我没有,我不知道那东西有毒。他给我的时候,也没说有毒啊。我怎么能知道?我若是知道,若是知道……”

    江秀芝颠三倒四的说了几句,嚎啕大哭起来。

    沈玉暖心急如焚,“谁给的东西?给你的时候说了什么?”

    她问的太急,反倒惊醒了江秀芝。

    擦了擦脸上的泪,江秀芝反口不认,“没什么,你听错了。”

    沈玉暖见她如此不识抬举,脸色沉下去。

    江秀芝有恃无恐,“反正孩子也没了,太子对我这样,我死活都是这样,又为什么要说出来让你们如愿?”

    幡然醒悟的人可怕,油盐不进了无生趣的人更可怕。

    沈玉暖逼问了半晌,却是徒劳无功。

    绿蕉恨得牙痒痒,弯腰扇了江秀芝两巴掌之后道,“太子妃,您把人交给奴婢!奴婢要替红缨报了失聪之仇!”

    沈玉暖却拦住了她,“江秀芝狠毒,可我却不愿像她一样。更何况,若真要动她,也用不着脏了咱们的手。”

    她看了眼地上的人,挂着一抹冷笑,“绿蕉你记住,处置这种肮脏的贱婢只消把姿态摆出来,就有无数的人让她好看。”

    江秀芝脸色一僵,“沈玉暖,你还不如杀了我!”

    沈玉暖微微一笑,“为什么要杀了你?你还没说出那迷香是谁给你的,我不会让你死的不清不楚,更何况就算是你现在想说,我也懒得听了。”

    命人严加看管江秀芝,沈玉暖回到自己的房间,顾不得脸上的淤青便给江慕乔送过去了口信。

    迷香一事,相信江慕乔会比她更在乎。另外,她还想知道那些迷香究竟是不是对胎儿有损伤,否则又怎么会轻易滑胎。

    接到沈玉暖的信的时候,她正在拘华院和楚云铮一起研究药性。

    沈玉暖的信引起了他的注意,“你们还没有把江秀芝收拾了?我就说你应该把这件事交给我,只要江秀芝还能张嘴喘气,就什么都能问出来。”

    江慕乔想了想,果断的撂了挑子,“那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