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到太子身旁耳语了几句,太子慢慢坐直了身体,又对江秀芝道,“你先自个儿看戏,孤出门一趟。”

    江秀芝还还没来得及撒娇,就见太子的身影匆匆远去,她愤愤不平的跺了跺脚,“哪个王八蛋坏我的好事!”

    江秀芝身边的婢女噤若寒蝉,任由她发泄了一番。

    而太子来到了老地方,见到崔文扬之后劈头便问,“你说的是真的?父皇真的听了江伯玉的?”

    见崔文扬点了点头,太子怒道,“姓江的都是冥顽不灵的石头种,孤老早就对江伯玉示好,可他半点都不把孤放在眼里!如今又坏了你取得京城禁军防卫的好事!简直罪该万死!”

    说罢,他又瞪了一眼崔文扬,“孤要你何用!一个女人你都降服不了,光天化日找上门,节骨眼上坏了大事!”

    崔文扬沉默之后双膝跪地,“末将无能,给殿下添麻烦了。但是,这都是安王的诡计!末将同那女人之间是清白的!”

    太子不怎么相信,“你说旁人行,说楚云铮孤可不信!这人都快死了,还能什么本事折腾?”

    崔文扬急切道,“殿下,请您相信末将!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末将敢担保此事的的确确是安王的安排,他只是快死,而不是真死,但凡他一息尚存就能对咱们造成威胁!”

    太子摆摆手,不以为意,“什么威胁,不过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你用不着自己吓自己,孤告诉你,楚云铮再厉害也不过是苟延残喘回光返照!”

    看着太子信誓旦旦的模样,崔文扬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却见眼前这位未来的大齐储君却忽然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崔将军,听说这些日子京城的百姓都在传说是您什么有什么秘密。说出来给孤听听,那一日那女人写出来的究竟是什么?”

    崔文扬面色变了数变,正要婉拒,抬头却见太子正似笑非笑的打量他。他心底诸般念头沉下,唯有从齿缝中挤出一句,“回殿下,末将,末将有一些隐疾。殿下金尊玉贵,莫让这种事侮了耳朵。”

    太子这才满意了,他眉峰挑起,眼神在崔文扬的下半身上盘桓了几圈,忽然露出个是男人都懂的笑,他感慨道,“原来如此!不过,这种事情楚云铮是怎么知道的?你和那女人真是清白的?”

    崔文扬压下涌到心头的一口血,咬牙摇头,“末将敢发毒誓,和那女人清清白白没有半丝瓜葛!末将不知安王是如何知晓的,但此人不得不防!”

    太子哈哈一笑,满不在乎道,“行了孤知道了,孤再说一遍,楚云铮那病秧子无足为俱,反倒是江伯玉,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他吧!”

    崔文扬急切的喊了声,“殿下,怕是还需要您出手。”

    太子瞪了他一眼,“什么都让孤出手,要你崔将军何用?行了散了吧,孤的良娣还等着呢。”

    恭送太子离开之后,崔文扬几乎要把一口牙咬碎!

    他忍着屈辱出去,四处联合官员反驳江伯玉。

    也正是因为崔文扬的这桩风流韵事,朝堂之上沸反盈天,民间百姓更是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