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乔听了这话,反而格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爹,她想的没错,爹果然知道了些什么,又是送金丝软甲,又是说这话的。

    她想了想回答,“爹,其实这一切都是看皇上,把皇上哄高兴了,什么都好。我和云铮只想安稳一生。”

    简而言之,他们对那位子没兴趣。

    然而江伯玉眼底隐忧闪过,“你们肯安稳,只怕他们未必肯相信。”

    江慕乔飒然一笑,“那就边走边看。”

    前路如何,谁也都不知道呢。

    她一直在将军府待到后半晌,回了安王府之后才知道宫中又送来了药材,想着当日太后腰腿疼,她承诺给太后送药材,又连忙赶工。

    翌日用罢早膳,她又进了宫。

    太后盼她已经盼了良久,老麽麽见她便舒口气,“安王妃您可算是来了,太后一直惦记着您,腰腿疼的药也不肯喝了,说是等着您,还说您也病了,又不让奴婢们催您。”

    江慕乔心中愧疚,她是装病,却不想太后为之操心。

    赶忙进去,见太后精神已经不如前天。

    “祖母。”她喊了声。

    太后睁开眼睛,看清楚是她,脸上当即有了光彩,“乔丫头来了,你好了吗?”

    江慕乔心中又酸又软,连忙道,“孙儿好了,皇祖母别动,让我看看。”

    她搓热了手,然后轻轻一按,见太后跟着皱眉,连忙又放开,“皇祖母,您坐好莫动,我给您治治。”

    太后早盼着她了,“那针灸的法子,你莫在哀家面前藏拙,哀家能接受。”

    太后对针灸的执着让江慕乔失笑,“皇祖母,不是针灸。我上次不是跟您说了么,给您想一个新法子,您在自己宫中就能做。”

    太后上次是听她说了一次,可还只当她随口提起,如今再听不由惊讶,“什么法子?我们又不是大夫,也能行?”

    江慕乔笑道,“能行,即便是几岁的孩童,看过两遍也就会了。”

    太后不信,“天底下哪儿有这么神奇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