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洛笙这时候开口了:

    “县令,民妇要告这个无良小贩,先是盗取我们的护肤产品,其次,他的护肤品有毒性,害得其他人毁容。”

    闫洛笙刚说完,跪在地上的大娘连忙开口附和:

    “县令大人,民妇就是受害的那部分人,我的脸都是用了他的东西才变成这样的,还有好多人毁容……”

    “啪!”

    县令将惊堂木拍在桌案上,满脸的怒容,对着瑟瑟发抖的小贩问道:

    “小贩,人证物证俱在,可否认罪”

    小贩抬起头,瞥见县令的严肃眼神,瞳孔收缩了一下,眼神躲闪,连忙求饶:

    “县令大人,草民……草民认罪”

    县令刚想下定论,谁知道闫洛笙又慢悠悠地说了一句话:

    “等等,他抓了我们的三名女工,她们已经失踪,请求县令逼问小贩,说出她们的下落。”

    小贩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面如死灰。县令一听,竟然涉及到了绑人的问题,他脸色肃穆:

    “小贩,快快供出她们的下落!”

    全场死寂,静得连针掉下地和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小贩的身上,等着他供认出女工的下落。

    “我没有!我没有抓人……”

    小贩突然高声尖叫,面目狰狞,像是发了狂那样,两个衙役连忙走过来,将他压制住。

    “啪!”

    惊堂木一拍,小贩不敢再猖狂,他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不发一语,两名衙役一左一右地压着他的肩膀。

    “大胆小贩,竟敢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速速报出失踪女工的下落,否则大刑伺候!”

    县令的话音一落,两旁的衙差就动起板棍,发出整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