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的蒙面巾早就摘了下来,丁超盯着他的脸,一下就认了出来。

    他当即冷声道:“他方才刚刚在医馆里看病,他看病是假,偷孩子是真!”

    秦淮:……

    他没有,他不是,他是孩子的爹,亲的。

    红衣将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孩子留下,命也留下!”

    听这声音,这是,红衣?

    原来她也没死。

    大家都这么流行炸死了吗?

    红衣等几人眼中都释放出了一股摄人的冷意,便是秦淮这个当主子的,也都禁不住微微颤了颤。

    他们当真是要造反了。

    秦淮深知此事不能闹大,若是闹大了,让人知道“梁毅恒”来过扶疾堂,还成了意图偷孩子的贼,那就更可能会惹来其他的麻烦,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跟扶疾堂的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连。

    但此时此刻,他又不能公然说出自己就是秦淮的真相。

    因为在场的人并非每一个都是可信之人,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之前做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所以此时,他就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尴尬之中。

    既不能公然说出自己是秦淮,又不能真的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来个自相残杀。

    秦淮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的反应,几人就已经默契十足地朝他齐齐袭来。

    “停停停……”

    “误会,都是误会……”

    “住手,是我!是我!”

    秦淮终于想起来,开始用自己的本声说话,至少,红衣和丁超一定能认得出自己的声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