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后的第三天,老朱得意地给我打电话,让我请他喝酒,说父亲也就是我们的朱老,终于开口:

    福溪就在今天江西与福建两省交界处,过去那是一个镇,而不是一个村的名字,他上网一查,就在今天某县的境内,正是今年红色旅游打卡的地方。

    老朱喝酒不同与小郑就根黄瓜就代表生活品味了,他喜欢招一群朋友,围在火锅边,喝上二锅头,点上几大盘精品羊肉,热热闹闹地喝,然后听他讲收藏界的各种传奇故事。

    我订好东来顺的单间,约老朱去喝酒。

    他把福建的地图册都带来了,指给我看他父亲指定的这个区域,的确只有一个叫福溪的地方,七十多年了,地名没有改变。

    “有老哥哥在,天下没有什么找不到了宝贝。”老朱夸下海口。

    老朱爱白酒但并不劝酒,他总是对我们这帮搞股票的这么科普白酒五千年的文化底蕴: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看看,最强贸易股。

    杯酒释兵权,妥妥的军工股酒,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喝完了想到了风景,这不是最强旅游股吗?

    一曲新词酒一杯,借着酒来传播,最强传媒股。

    煮酒论英雄,最强社交股。

    我问:

    借问酒家何处有?这是啥股?

    最强酒店股。

    愁凭酒破除,病藉药枝梧,最强医药股嘛,其它酒有这么多的文化吗?

    喝酒。老朱是胶东人,把喝说成哈,于是大伙跟着高喊:

    “哈酒。”

    我高兴同志们进步这么快,自觉性这么高,我的难题看来很快就会解开,只要我们飞到那里,揭开秘密指日可待。

    我给群友们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