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好看。

    我陪着汪总进来,一枝梅正在卸妆,史川在帮忙,小心地将牡丹花簪收入化妆盒,锁上秘码。

    我递上汪总的名片:

    “我们想请梅老师上我们那儿演,龙福溪是牡丹之乡,上万亩的牡丹园,一片花海,要是梅老师在这花中演出,在大自然中唱着游园,真山真水真牡丹,让更多的人听得到这么美的戏,这,这,太中国梦了。”

    汪总介绍。

    一枝梅说:

    “现在那儿都有二万亩的花啊,年青时下乡演去过那。

    这一辈子,想着去大自然中唱一唱,只是,我同市里的演出剧场定了合同,今年的戏都排满了,再加上刘总加订的几场堂会,不能前去,但是,小女珊珊倒是可以试一试,年青人更有冲劲,扮相也比我俊美,更适合在景区演出,汪总不介意吧?”

    汪总尴尬地说:“不介意,不介意,能看得上我们那个小地方就好。”

    在开堂会前,我给老高打了电话,邀请他来观看,他说肯定会来,但一直没有出现。

    送走了客人后,助手通知,说一个警察要见我。

    他把死者的资料重要的部分展示给我。

    原来他姓海,是邻市一个医院的退休医生,开始同事以为出去旅游了,医院组织活动时几天都联系不上他,报了案,这样局里的电脑就调到了他的资料。

    老高告诉我,当他打开海老的房间时傻了。

    全部都是梅珊的剧照,从小到大。贴满了房间。

    我说不可能是梅珊干的,我离开剧院时,她正在组织我们排队合影,除非她飞出去作案:比我先离开。

    老高说,我没有说她是犯罪嫌疑人,是想搞清楚,为什么一个老人,不粉一枝梅而粉她的女儿?

    我只得装着想起来的样子说:

    “我想起来看到的那张卡片上的内容了。”

    老高定定地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