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好,游某人。

    今天的状态有些差,左眉里好像有一个疙瘩,疼得不轻。8点起床什么也没做,坐在电脑前面刷着一遍又一遍周杰伦的演唱会。临了中午,想起班长打球的约定,1点半着实有些早,其实本想着睡个觉4点多再去。我向来不会拒绝朋友的邀请,不想伤了雅兴。班长也拍着我的肩膀说:没事,打完就精神了。事实证明,就算在这零下的北京汗得湿透,玩得尽兴也不会止得住睡意,我依旧很困,甚至是许久未曾有过的饥饿,不过还好,许久不曾打得这么畅快了,我没带表,但起码两个半点。

    其实在球场上我就有些眩晕了,就像昨晚陪泽平出来找不到北一样,刚洗完澡发现脑袋发热,照照镜子也是黑红色的脸。老刘冲刺复习了一整天,约我去食堂,我起身便是头昏眼花,感觉脑袋里都是些浆糊,于是也就干脆放一整天假好了,等会8点就睡觉了。

    虽然我今天就没想学习,但真正罢手还真是令我羞愧。早点睡去也只是找个好去处罢了。只希望早睡的今天,明天能有个好状态吧。后天就考线代了,越是看不进物理,试卷大抵也只能写一上午,下午就得看物理了。

    晚饭和老刘聊起爷爷奶奶,他也有爷爷奶奶大概67,68的样子,而我的爷爷奶奶都80多岁了。感慨道你真幸运,这些带过你的亲密的人或许在你40岁的时候才会离开,而我的就说不好了,或许一个午觉就会自然地离去。我其实时常想起这些,但与人提起还是罕见几回。大概在我很小的时候,每当我回想起爷爷离开的时候总会痛哭流涕,很多次是在梦里,我通常是记不住梦的,但哭的次数我竟都能记住。慢慢大了,再聊起或者想起都不觉得那么沮丧了,我向老刘埋怨自己,说自己越长大越不像个有心的人了,我不想把自己构筑成一个虚假的高大形象,就坦诚地说了。老刘安慰我说:好多人都这样。关键你的担心也不能让他们缓解多少,无论是衰老还是病痛,于是在这种持续的成长之中,慢慢地不再放在心上。正常,没必要自责。有时候,真的觉得老刘也有些超脱,整天宅在寝室,但是和周围所有的人都关系甚好,即使宿舍活动也不参与,也不会有什么生疏的感觉,打游戏也是一路霸王,篮球打的不多,却是有着极其标准的投篮动作,成绩在系里也是名列前茅,每次和说起道理来,我都觉得他想的出发点总是和我不同,但总是令人舒服的论调。就像一个不争的bug一样,什么都会,什么都懂。

    我和他说起,人这一辈子,一定要留下点什么东西给后人,不然真的白来一次。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吃起了他的炒面。或许,他已经想好了吧,谁知道呢,共勉吧,老刘。

    明天就早点起吧,像个正常的日子一样。如果还是枯燥,那便也只能忍受,快放假了,加油吧,游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