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臻略惊讶，她大学的时候是跟成衍吐槽过年少无知的暗恋经历，她没想到他还记得。
“你居然还记得。”
“我肯定记得，”成衍意味不明地笑，“也不知道当时是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跟我说说，怎么现在又跟他在一起了？”
陈臻没答，她直觉成衍狗嘴吐不出象牙。
果然，成衍当她默认，嘲讽道：“也不知道该说你长情还是脑子拎不清。”
这句话可是给陈臻说恼了。
“你才脑子拎不清，你全家脑子拎不清。”
成衍针锋相对：“我家不就你家。”
“谁跟你一个家了！”
“你妈。”
陈臻语塞。
年前第一吵，竟然落了下风！
过年那段时间，全家四个人基本上处于这种状态——陈臻和张婉华间歇性吵架，和成衍成衍常规性拌嘴，成衍和吴庆平持续性冷战。
总之晚上饭厅里一张大桌子，从来没同时坐下过四个人。
破天荒，这天晚上四个人都在。
张婉华和吴庆平钓鱼回来，收获颇丰，大冬天河面结着薄冰都能钓上来半桶鱼。
搬回钓鱼器具和成果，吴庆平再次开车出去，总共没在家待十分钟。
期间成衍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影，一边往嘴里扔提子，眼皮没抬一下。
张婉华将装鱼的桶提进一楼厨房，问道：“阿衍晚上吃鱼吗？”
成衍答：“都行。”
“你居然还记得。”
“我肯定记得，”成衍意味不明地笑，“也不知道当时是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跟我说说，怎么现在又跟他在一起了？”
陈臻没答，她直觉成衍狗嘴吐不出象牙。
果然，成衍当她默认，嘲讽道：“也不知道该说你长情还是脑子拎不清。”
这句话可是给陈臻说恼了。
“你才脑子拎不清，你全家脑子拎不清。”
成衍针锋相对：“我家不就你家。”
“谁跟你一个家了！”
“你妈。”
陈臻语塞。
年前第一吵，竟然落了下风！
过年那段时间，全家四个人基本上处于这种状态——陈臻和张婉华间歇性吵架，和成衍成衍常规性拌嘴，成衍和吴庆平持续性冷战。
总之晚上饭厅里一张大桌子，从来没同时坐下过四个人。
破天荒，这天晚上四个人都在。
张婉华和吴庆平钓鱼回来，收获颇丰，大冬天河面结着薄冰都能钓上来半桶鱼。
搬回钓鱼器具和成果，吴庆平再次开车出去，总共没在家待十分钟。
期间成衍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影，一边往嘴里扔提子，眼皮没抬一下。
张婉华将装鱼的桶提进一楼厨房，问道：“阿衍晚上吃鱼吗？”
成衍答：“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