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握着玻璃的手越来越松，陈臻瞧准时机一冲向前，抓住江寒手腕。
沾满血的玻璃已经让他攥得温热，她用尽吃奶的力气从他手里扣玻璃。江寒没有反击，却在不断抵御她的力气。
混乱争夺间，陈臻手掌一痛，玻璃尖口扎进她的手掌。
顿时血流如注。
她忍着痛从他手里抢出玻璃。
玻璃丢远，落地清脆一声。
她力竭倒在沙发上，江寒在她身下，她近乎趴在他胸口上。
他闭着眼胸口起伏。
陈臻第一时间去检查他的手。手掌中间三四厘米长一道口子，还在往外冒血。
“伤口太深了，我们去医院包扎。”
江寒没答，她扭头，却看见他紧闭眼睫深处的湿意。
他喘息着，呼吸间仿佛空气里没有更多氧气。
陈臻头脑一片空白，只会轻拍胸口，给他顺气。
张婉华比她强多了，吴庆平倒下的时候完全不见慌乱，哪像她。
好在江寒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她没受伤的手轻轻盖到他的眼睛上，手掌下能感觉到他的眼珠在转动。
像在混乱阴暗的梦里。
她小声叫他：“江寒。”
“江寒？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你在吗？”
“江寒？”
沾满血的玻璃已经让他攥得温热，她用尽吃奶的力气从他手里扣玻璃。江寒没有反击，却在不断抵御她的力气。
混乱争夺间，陈臻手掌一痛，玻璃尖口扎进她的手掌。
顿时血流如注。
她忍着痛从他手里抢出玻璃。
玻璃丢远，落地清脆一声。
她力竭倒在沙发上，江寒在她身下，她近乎趴在他胸口上。
他闭着眼胸口起伏。
陈臻第一时间去检查他的手。手掌中间三四厘米长一道口子，还在往外冒血。
“伤口太深了，我们去医院包扎。”
江寒没答，她扭头，却看见他紧闭眼睫深处的湿意。
他喘息着，呼吸间仿佛空气里没有更多氧气。
陈臻头脑一片空白，只会轻拍胸口，给他顺气。
张婉华比她强多了，吴庆平倒下的时候完全不见慌乱，哪像她。
好在江寒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她没受伤的手轻轻盖到他的眼睛上，手掌下能感觉到他的眼珠在转动。
像在混乱阴暗的梦里。
她小声叫他：“江寒。”
“江寒？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你在吗？”
“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