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耳垂被他叼进口中,把玩一样T1aN弄着,耳蜗还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x1,激起一阵sU麻。

    意识是一片混沌,只知道身下是他时不时的顶弄律动,偶尔顶得深了g起她的瘾又迅速撤退。

    想要缓解这种燥热,有无从下手。沈牧歌急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大颗大颗地掉眼泪?。

    直到耳旁传来他梦呓一样的自言自语。

    “好想弄坏你啊沈牧歌,弄坏你好不好?”

    沈牧歌还没来得及点头,他又自顾自地否认了。

    “不行,你太娇nEnG了。”

    “萧煜你行不行啊!”

    是小美人鱼哭哑了的不满。

    年轻的nV孩哪里懂,有些Ai怜是理智崩溃前的最后一点克制。一旦撕破了,就再也没有求饶的余地了。

    男人被她的话气得嗤笑出声:“看来是我想太多,今晚你要是能下得了这张床我就不叫萧煜。”

    都等不及话音落地,男人挺起腰来,狰狞的X器撞进深处,专挑她的敏感之处凿,紧闭的g0ng口被撞得只得张开口夹道欢迎。

    沈牧歌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凭本能喘息SHeNY1N。思考能力已经离家出走,xr0U却知道要将他的那物紧裹着缠弄。

    互相纠缠着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一夜癫狂。

    朝雾连续笼罩了大半个月的海北终于迎来了一次yAn光灿烂的日出。

    手机铃声像定时炸弹一样将人唤醒,才睁眼就极富存在感的yAn光刺得直流泪,沈牧歌闭起酸涩的眼,还没来得及用手去挡,就被笼罩在Y影之下。

    刚想开口道谢,猛然想起这不是笑笑,顾不得催命般响个不停的铃声,她迅速掀起被子将自己裹住,睁开眼一看——

    没有什么是b刚睡醒就看到萧煜的脸被数倍放大在眼前更让人觉得惊悚的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想起昨天的疯狂,沈牧歌脸上浮起红晕,强装镇静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