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你也不要太心急,我觉得,他们就是故弄玄虚,想必,他们此刻已经在内部开会激烈讨论了。”永元集团的投资部部长张桓看着在窗边走来走去的秦国仁眉头颤了颤道。

    张桓四十来岁,跟了秦国仁有十来年了,他是秦国仁的铁杆,要是没有秦国仁的提拔,他估计就是下面分公司的一个小科长。

    刚才他刚刚被秦国仁发泄的怒吼了几句,照理讲,这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闭嘴,不要去触他的霉头。

    可要是那样的话,又怎么能显得出他的心腹作用呢?

    作为心腹,可不光光是要按照老大的吩咐做事,有些时候,还得让老大出气和背锅,要不然,他们永元集团上上下下数万人,位高权重的投资部长,怎么不是别人坐。

    旁边坐着的总裁助理周文浩,抬起头来瞟了张桓一眼,又看了看秦国仁。

    能被秦国仁带着来,说明周文浩也是秦国仁的亲信之一。

    周文浩二十几岁毕业就直接进入永远集团总部,三十五岁干到了总裁助理,可算得上是一帆风顺。

    不过能十来年就取得如此的成就,说明周文浩不止是学历好,脑子也要相当聪明才可以。

    他与张桓一样,也才被秦国仁训了个狗血淋头。

    要是张桓不说这段话,周文浩也要说点什么让秦国仁舒舒心。

    “是的,秦总,他们以为我们主动找上门来,就是有求于他们,所以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实际上,您要是若无其事,甚至明天就回京,弄不好他们就要追着来。”周文浩想了想后道。

    “你们一个说他们故弄玄虚,一个说他们欲擒故纵,可要是不呢?他们将我丢在酒店,居然也不坐宴请,简直岂有此理,这是不是说明他们根本没兴趣了?”秦国仁听完两个下属的话,双手叉腰的转过身来。

    秦国仁自从坐上了永远集团老总的位置之后,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晾着过,走到哪里,不是热情的迎来送往。

    可是这次来镇南,碰了面就谈了二十几分钟,人家就将他丢在酒店不管了,这让他觉得很没面子,受不了。

    当然,他更受不了的是,胡铭晨他们等得起,拖得起,但是他秦国仁不行。

    所以,他现在真正担心的是这个。

    “秦总,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我觉得吧,咱们不能关心则乱,当局者迷。他们之前既然大老远的跑去非洲要投资,甚至还提前做了考察,就说明他们是很有心的。现在......恐怕就是想玩这一手压条件。”张桓掏出烟来,给秦国仁递了一只上去。

    “说来说去,都是猜,上次你带队去斯尼亚,呆了几天拍拍屁股就回来了,要是你硬着去矿区呢?要是你真的搞一个开工仪式出来也好啊。关键时刻就掉链子,真是让我恼火。”秦国仁白了张桓一眼,结果言,就着他的打火机就点燃猛吸两口。

    带队去准备开工的人是张桓,如果换做是别人,恐怕已经被秦国仁想办法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