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少了两个人顿感冷清许多,好在陈冬儿性格活泼,有她的加入,这种冷清就被冲淡了许多。

    陈冬儿陪玉竹逗陶陶玩了半天,小丫头笑累了终于睡着,陈冬儿这才对玉兰感叹道:“哄孩子真是个体力活,我现在十分佩服那些当幼师的老师,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我大学绝对不选师范学校。”

    玉兰毫不客气地揭她伤疤:“哦,你现在有信心考上什么大学了吗?”

    说来也怪,贺世开没少为陈冬儿请家教,可这丫头就跟六窍堵了一窍,就有一窍不通,各种家教老师变着花样给她授课,她的成绩愣是在及格边缘徘徊。

    贺世开曾与玉兰说过,倘若陈冬儿高中三年一直都是这样,到时候不如送她出国去。国内的高中,成绩是检验一切的标准,陈冬儿想在国内上一所好的大学,实在难如登天,倒不如去国外试试,好歹能开开眼界。

    不过,这话玉兰暂时不想对陈冬儿说。

    陈冬儿的尿性玉兰也了解,一旦知道自己有别的选择,恐怕她就直接放飞自我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无论如何,不到最后一刻,玉兰都不想放弃。

    在国内,她好歹能看着她一点,要是到了国外,恐怕自己就鞭长莫及了。

    这种心态就跟望子成龙的父母一样,既想孩子飞得更高,又怕孩子飞得高了受苦受累。

    陈冬儿对寄居在玉兰家没有半点不适,吃得饱睡得香,到点了就霸占玉兰的床直接梦周公去了,比玉兰这个主人还像主人。

    玉兰看着又睡得四仰八叉的陈冬儿,摇摇头,直接进了书房。

    玉梅正站在人体模特边上,仔细摸着模特身上的半成品,问玉兰:“这个是你开年要参赛的作品?”

    玉兰点点头,“修改了很多次,效果并不是很满意。我还要再想想。”

    玉梅放下手,坐到榻榻米上,说道:“你就喜欢较真。”

    玉兰莞尔。

    玉梅单刀直入,“你是不是想和我谈谈似锦的归属问题?”

    玉兰不置可否,认真地问玉梅,“阿姐有什么想法?”

    玉梅手指在矮几上敲了敲,问玉兰:“如果,我说如果,我用等市值的股权置换陈冬儿名下百分之三十的似锦股份,你觉得这法子可行吗?”

    玉兰给玉梅倒了一杯热水,在她对面坐下来:“这想法是什么时候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