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她哪里还顾得上说什么,只知道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欲拒还迎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李郎,别……别脱衣裳好吗?”

    黄四娘年近二十六,象一个熟透的水蜜桃,充满了诱人的韵味。加上整整守寡了十年之久,哪里经得起李昂如此挑逗,生理上的渴求使她的身体迅出卖了自己。只是在这车厢里,她心里上还是有些放不开而已。

    李昂一手探下去,沿着她的小腿慢慢的往上抚动,一点点的探入她的长裙内;

    随着他的手指不断的往上游动,黄四娘轻嗯了一声,忍不住用双腿夹住他的手,夹得紧紧的;

    她脸上一片嫣红,如桃晕染开,一双玉手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胸口一遍一遍地抚动着。

    李昂握住一只大白兔,揉捏了一下,中指突然在顶端那悄然变硬的小樱桃上轻弹一下,黄四娘就象打了个冷战,浑身为之战栗,紧紧夹着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李昂的手顺势游上去,现她两腿之间已是一片湿热。

    “啊!李郎……”

    ***

    鄯州城里,哥舒翰调集了万余人马,正准备往廓州杀去,这时却接到消息:李昂逃了,逃往了石堡,途经绥和守捉时强行破门而入,驻守绥和守捉的果毅校尉姚新圣未敢反抗,被李昂吊在城门楼一夜,差点被冻死,第二天又被李昂押往了石堡。

    李昂这么干,和造反还有什么差别?哥舒翰满腔怒火,难以排解。李光弼提醒他道:“大使,石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其战略地位是廓州难以比拟的,而且是由李昂的心腹华秋把守,一旦李昂到了石堡,再想拿住他恐怕就难了。”

    李光弼说的,哥舒翰如何不知,天子当初不惜牺牲数万人,也要夺取石堡,可见对石堡有多重视,李昂占了石堡,就相当于有了和朝廷讨价还价的筹码。

    “不行,绝不能让李昂去石堡,李光弼听令!”

    “末将在!”

    “命你率五百精骑,立即启程,无论如何要截住李昂,不能让他到达石堡!”

    “喏!”

    到目前为止,李光弼还不十分明白这一系列事件的内情,但他选择听从哥舒翰的命令,是因为哥舒翰是陇右节度大使。

    同时,李光弼也隐隐感觉到其中有些不寻常,哥舒翰如此大动干戈,反应有些过度,这不像是一个节度大使应有的反应,除非哥舒翰真的被气昏头了。

    李光弼明智地选择了不去追根问底,只是一切按哥舒翰的意思去办。他出使牙后,立即点齐了五百精骑,亲自率领着去拦截李昂。

    哥舒翰也没闲着,他随后带着万余大军,准备杀往石堡,不过就在此时,鄯州东门驰来急马,刚好在使牙前遇上全副盔甲的哥舒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