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尝过腥的男人是不可能吃素,就算吃不得荤,我不妨碍他偷腥过瘾。

    两人并肩靠在躺椅上看话本。

    苏清珩对那些村野杂谈没什么兴趣,路荀看话本,他看路荀。

    偶尔搞点小动作,试探着路荀的底线,勾勾手指,路荀没理他,蹭了蹭路荀的肩膀,路荀也没理他。

    苏清珩动作更大胆,将路荀拉进怀里,埋在他的颈肩,蹭一蹭,嗅一嗅。

    “你属狗的?”

    路荀刚说完,耳垂就被苏清珩咬住。

    “嘶,在乱来滚外面去。”

    苏清珩松了口,抱着路荀的手紧了紧,把头埋进路荀的颈窝自顾自地蹭蹭,装作没听见。

    最后,路荀话本没看进去多少,苏清珩倒是偷腥偷的欢。

    夜半三更,路荀推开得寸进尺的苏清珩。

    “别闹,走了。”

    苏清珩遗憾起身,路荀刚要跟着起身又被苏清珩摁住偷亲一口。

    耗了点时间,两人才顺利出门。

    今天的夜很静,连风声都没有。

    神明殿位置大,路荀和苏清珩是分开行动,一个探查南面,一个探查北面。

    路荀翻身上了屋顶,猫着身子朝另一边的起居室走去。

    远处传来细弱的呼救声。

    路荀脚步一顿,果断放弃探查,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赶去。

    “啊啊啊啊啊啊,讨厌,走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