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暴露吧?”

    “当然不会,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是有技术的人。”

    “嗯,是啊,周记者,你的偷拍技术过硬,我是信得过的,不然我也不会请你不是?来,周记者,我请你抽根“红兰”。”

    “什么偷拍技术过硬,是安装技术过硬,你别搞错了,还有,阿远,咱们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你能不能别抽八块钱的“红兰”了?”

    “情怀,这是情怀懂吗?而且什么八块钱,这烟涨价了,涨到十块了。”

    “得,对了,你不抽吗?”

    “我戒了……”

    “这烟味道怎么怪怪的?”

    “新版“红兰”味道怪一点很正常不是?”

    “也对,毕竟已经回不到当初了……没想到你这烟鬼都能戒烟。”

    “其实也没戒,就是抽得少,有时候会来根……”

    “阿远……”

    “怎么了?”

    “我在公司干得不痛快。”

    “不痛快?”

    “嗯……大总编的小舅子来公司了,来公司以后一脸无法无天的模样,有时候真想抽他一顿。”

    “那就抽啊,年轻人憋久了伤身。”

    “整得你有多老一样,而且,我特么不要工作了?”

    周帅很唏嘘。

    他蹲在屋子外面的一块大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