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你什么时候求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射精,你要是不求我,这就是你自找的,自己给我带好。"

    元帅颤抖着手拿着新的贞操锁,给自己的前端扣上,这次的贞操锁前端不是封闭的,而是在龟头上留有一个小缝,通过小缝可以看到他阳具的铃口。也没有铁棍塞入尿道。这样不影响他日常的排尿。只是这次的贞操锁比上次的还要小。甚至只有不勃起状态的一半大小。何况他的下身已经勃起了,贞操锁只套到了他的龟头上,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不能把他锁在根部的铁环上。好不容易下身因为压弄的疼痛萎靡了,让他能找到机会扣上去却又因为过大的张力脱手。

    雄主这时还肏入了他的后穴狠狠的顶弄,弄得他高潮不断,前面又要勃起。

    "如果我射了,你还没有戴上去。你就给我一辈子戴着这个。"

    "啊啊——啊啊————"

    想到以后可能会被一辈子戴着贞操锁。忍受一辈子不能射精的痛苦,他就更用力的按压着。但是后穴的顶弄让他前端一直坚挺着,忍不住疯狂叫出声来。凌宇抽动了好久也快射了雌君却还没带上去,于是拿起花洒调成水柱模式,转到凉水的那一边打开。冲着雌虫的前面。帮助他快点扣上。

    "啊啊啊啊啊——"

    雌君惨叫着终于把贞操锁戴好了。前穴夹的死紧,也将凌宇夹的射了出来。

    "撕——"凌宇被夹痛了,忍不住皱眉,拔了出来。随后将自己简单的清洗了一下。随意围了一条毛巾,没管捂着下体、全身湿透、瘫坐在浴室地板上的雌君,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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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后没有得到命令的雌君,居然又在刑椅上坐了一晚,凌宇第二天进来的时候简直被他气笑了,这是在故意找虐,还是在故意气自己,既然他巴巴的等着被肏,那他也没有什么好对他再怜悯的了。他直接拖拽着雌君来到了地下室。如他所愿的玩弄他,羞辱他。这几天他就一直把雌君关在地下室。让他身上带着各种玩具,忍着情欲。

    可每一次下到地下室问他愿不愿意求自己,他总是不答话。他好几次都感觉如果自己再问一次,自己的雌君就要受不了马上求饶。可他还是没有再问。他要让他自觉的。向自己说着贱话哭求自己把他放开。

    奥托和艾伦看到元帅不见了,问了雄主却说是在地下室。心里急坏了。却不好跟雄主多提,只能百般花样的讨好他,期望他能心情好一点,把雌君放出来。但雄主每次都是阳光明媚的进去,乌云盖顶的出来,很难想像元帅到底做了什么,能把平时这么好脾气的雄主气成这样。

    奥托这么些天一直在地下室门口偷瞄着,可惜地下室隔音,他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偶尔雄主进去的时候忘记关门,他才能听到几声雌君饱含情欲的崩溃呻吟。早就火烧屁股一样坐不住了。

    终于某一天在偷听的时候地下室的门刷一下打开雄主黑着脸冷冷的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害怕自己偷听被发现,就被雄主叫进去,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不过大多数应该是高兴,因为终于可以看到元帅的情况了。

    雌君没穿衣服,双手被锁在调教床的床头,两脚也各有一个脚链,连着床头的木板,脚链不长,只能能让雌君翘着双腿,把下面露出来,雌君半靠着床头,头偏向一边,眼睛上被带眼罩。微微呼气

    和奥托在外面想的不一样,雌君身上没有任何被虐打的伤口,就连一些情趣鞭的鞭伤都没有,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嘛,他的雄主不是那种残暴的雄虫。

    他被引着走到床边,此刻看到元帅光着,自己肯定不能就这么衣冠楚楚的站着于是飞快的把自己扒光了。赤条条的坦荡荡的等着雄主的命令。

    凌宇却没管他,凑到元帅耳边用元帅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

    "再给你一次求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