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完全黑暗的狭小房间内,只有正中间有一个桌子,桌子上被缚束着一个带着黑色眼罩的男人,男人双腿踩着几乎只能让脚尖点地的黑色高跟靴,两腿被黑色的绳索打着花式绳结,分别绑在两条桌腿上。

    往上看去,男人腰部被一条皮带狠狠压在桌面上,胯部和腹部只能贴着桌面,而两只手臂却被向后吊起,让他的腰部只能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献祭似的挺起前胸。前胸的两个粉嫩的乳头上,被穿上了三角形的乳环,乳环上面仅仅坠着两个白色的小羽毛。正在轻微的刮骚着,给男人双乳带来难以解脱的痒意。

    男人的头也被嘴里咬住的棍型口枷向后拉着,而链接口枷的两条绳子,的另一头正连着,男人被拉向后方的可怜阴茎,阴茎的铃口嵌着一个红色的宝石,尿道里面好像也塞了什么东西,龟头上正系着和男人脖颈项圈一样的小项圈,上面同样挂了一个小铃铛。

    男人稍微颤动一下,龟头、脖颈、还有牵引绳子中间挂着的铃铛,都会一起颤动,铃铛的重量带着绳子一起摇摆,给男人带来延长的持续刺激,又会引起男人新一轮的颤抖,

    安静到可怕的房间里,只有不时轻轻响起的铃铛的碰撞声。在对男人进行精神调教。经过这样剥夺感官的调教后,男人就会对铃铛声特别敏感,以后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响起,就会不自觉的回想起被调教的过程,而泛起情潮。

    男人的胸口已经被嘴里留下的唾液打湿,顺着胸肌流下来,滴的桌子上都有一小摊水。下体也湿了,前穴不断流出粘液,花心开开合合,粘液滴在空中,显得特别淫荡。只是菊穴还紧紧闭合着。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但是却没有人观看,屋子里没有第二个人,男人不知道被这样缚束了多久,只能不断发出唔唔的呻吟声,好像乞求着被谁听见。当然这也只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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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宇吃过早饭后过了一会,准备上线看看炮友的情况,他这次选择的调教馆是可以设定时间流速的,现实当中时间虽然不变,但是会感觉在游戏里过了很久。

    他昨天晚上把炮友绑在场馆里,按游戏里的时间来说应该已经整整两天了,他打开讨教室的门,看到炮友听到声音剧烈的挣扎起来,唔唔哀求着自己。

    查看了一下两穴的情况,前穴果然敏感不已,在没有任何其他刺激的情况下已经成熟的如此美好,水多的都往下滴起来。

    仅仅是用手靠在附近,都没有接触,前穴就感应到温度,剧烈的收缩起来,本就垂在穴口的粘液也因为受到刺激突然增多,滴了下去掉到了地上。不难想像如果此时肏进去,会是多么美妙的体验。

    但是凌宇忍住了。比起炮友骚的不行的前穴,他的后穴却还像处子一样,明明之前被那样玩弄过,都没有让后穴体会到渴求的感觉。被这样放置后穴都没有打开,也没有流出液体。看来炮友需要好好体会一下用后穴高潮的美妙了。

    他打开控制面板,把炮友前穴的高潮神经关闭了,在接下来的调教里,无论前穴被怎样折磨,炮友都只能感觉到快感,不可能再通过前穴高潮了。

    元帅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要坏掉了,被这样束缚着,却又不给其他刺激的整整放置了两天,早早做好了被狠狠玩弄的准备,却一直不来,让他脑子里不断回忆之前疯狂高潮的回忆,身体不断的渴求起来,前穴也流出淫水。

    啊啊——给我——我想要——肏进来——狠狠的玩坏我

    可是这样的狂想在这两天的只是奢望,尤其是知道,自己并没有被注射春药,而是仅仅被放置着,就骚的不成样子,让他对自己狠狠的唾弃。却顶不住脑子里不断冒出来的骚浪想法。

    直到房间里终于有了声音,是雄虫来了,他才颤抖的挣扎起来,这一定是他听到的最美的声音。就在听到之后,脑子里居然构想起了自己被各种玩弄的画面,被雄虫鞭打,被狠狠的肏穴,哪怕在穴里灌满辣椒水,用电击棒狠狠的电。都让他爽的不能自已。

    啊啊——给我吧——撕裂我——触碰我——忍受不了了——这种无尽的渴求……慢慢研磨的刺激——一秒钟都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