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吓他,我看他都怕成那样了,看着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什么妖怪一样,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东西,你别把他吓坏了,不行,我不同意。"

    元帅挑挑眉不回话,抱着自家雄主睡了,他是不吓他,可其他人吓不吓他,他就管不着了,让这个傻狗,自食恶果。以前天天被害妄想症敌对他,他解释也没用,这次给他治治脑袋,让他好好感受一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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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托艾伦和两个雌奴,从雌君哪里知道了昨天的事情之后,都笑的不行了。看到谢尔走过来马上惊恐的闭嘴,等谢尔走后又兴奋的讨论起来。他们之前看到元帅被雄主训斥折磨,然后带到地下室,都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他们都了解雄主的性子,估计又是玩什么套路,想吓吓新来的雌虫,下到地下室打扫满屋子血液的时候都很淡然,并没有因为全是元帅的血而感到惊慌,或者脑补到其他地方去了。

    谢尔这些天都快疯掉了,神经极度紧绷,不知道这个恶魔雄主什么时候会再次凌虐雌虫,可等了很多天,都没有发现家里雌虫被凌虐的迹象,反而一片温馨和谐。

    他都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在做梦。可自己亲眼见到几个雌虫非常淡定的,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打扫满地血迹的地下室。分明就证明了在这个家里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

    他好不容易放下紧绷的精神,睡过去,就被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声惊醒,可当他完全醒过来后,惨叫声又没有了,他听那个声音。好像是那个亚雌的……对于这个亚雌,雄主平时都是非常温柔,甚至温柔的让他有些嫉妒……可是这个惨叫声……亚雌也被雄主下手了吗?他的身体能经受得住吗?

    又是一夜没睡,谢尔惊慌不安,他怕早上见到的会是那个亚雌医生被玩的破破烂烂的尸体。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亚雌医生居然完好的走了出来,雄主照样亲亲抱抱他。然后送他去上班……可是……昨天那个惨叫……他不可能听错……这样痛苦的声音……为什么啊!

    绝对不可能是幻听,以他的能力,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不可能分不清现实里的声音。一定是哪里有问题……要么就是他不知道的,不会影响雌虫正常生活的,但是又特别痛苦的折磨……

    艾伦和奥托都是元帅的死忠粉,把元帅的心思摸的透透的,元帅就跟他们简单陈述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都不用暗示,他们就get到了,在保证雄主不会被吵醒的情况下。开始了整人计划。

    其实都不用做什么,一点点诡异的异常都能让他脑补一大段东西。然后自己把自己吓得魂不守舍,精神萎靡。

    凌宇晚上在雌君房里睡,早上起床照例肏了肏雌君,然后拿了一个跳蛋把前穴的精液堵住,顺便温养了一下小穴,等着中午再吃的爽一点。元帅才被他肏高潮了几次,小穴正敏感着,虽然跳蛋震动很微弱,但是也让他感觉到下腹一阵阵酥麻,有点过度舒服了。稍微有点奇怪,不过不影响他正常走路。

    不过却被谢尔发现了不对,盖尔走路重心不稳,虽然平常虫可能不会发现这种细微的问题,但他同样身为s级雌虫,却一眼就能看出不同,平常的走路姿势绝对不是这样。这是……

    其实元帅要想走的稳,不被谢尔发现细微差别也可以,但是他哪知道谢尔拿显微镜看他,而且他现在就是在家里的一个放松状态,想那么多干嘛,于是坐靠在沙发上,又觉得靠着的姿势让被肏酸的腰有点难受,所以刚刚粘上靠背就坐直了。

    就这一个小动作就被谢尔抓住脑补了。站不稳——昨晚被非人虐待。身上没有血腥味——不会把伤口放在平常看得到的地方。靠上靠背又坐起来——背部有伤……

    谢尔瞳孔一缩,终于想起来那个总是被遗忘的,却又特别敏感的部位——翅腔。没错……肯定没错,很多残暴的雄虫都爱凌虐这里。

    谢尔把眼神往元帅后颈脖子里瞄。

    元帅注意到一旁的视线,被盯得有些发毛,就看某个傻狗,手伸过来想扒开他的后颈的衣服往里瞅,顿时鸡皮疙瘩掉一地,震惊的捂住后颈看他。——恶心!

    谢尔看着元帅被发现秘密,难堪震惊的躲开,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