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想都觉得后怕,什么事情他不能自己好好想办法呢?并不一定非要自己去军部才能做到啊,为了这些小事把雄主气到了,才是根本不应该犯的错误。元帅在雄主出事后也批评教育过他,听到他的难处之后,已经帮他照料好了他的战友。

    奥托这才不再提,也不敢提想去军部的事情,后来站在雄主的角度,也觉得他真的是太不应该,全想着自己的烦忧了,完全没有顾及到雄主的处境,总觉得两个雌奴和小医生能照顾好雄主。

    但其实哪里够呢,雄主是不喜欢别人照顾他帮他穿衣服,所以一切亲力亲为的情况下,家里的雌虫才显得足够。但是那个正常雄虫身边不是围绕着成群的雌虫,衣食住行都有十几双眼睛盯着,何况是雄主这种身份高贵的雄子了,更要精心呵护。

    他居然被雄主宠爱的忘乎所以,只想着回到军部提高自己,嘴上说着是为了更好的保护雄主,其实潜意识里还是在意自己罪雌的身份吧,觉得配不上雄主,再加上确实很想让实力更进一步,变得更加优秀。

    居然要离开他如此深爱的雄主,回到军部去,明明自己跟雄主在一起的每一秒钟都是幸福,怎么舍得离开他,怎么舍得放下幸福啊。奥托想明白之后都觉得自己疯了,他好像变了一个人,有什么东西在雄主的护佑下生根发芽了,那些东西影响着他,让他干出匪夷所思的事情。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雄主把他保护的有多么好,他才刚刚离开雄主的保护圈,就猛然清醒的意识过来,外面哪里有什么自由啊,全是压迫和囚笼。他心里的幼芽离开了雄主根本活不下去,很快就要枯萎干瘪了。

    奥托抹了把脸,把浴喷调成冷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冰凉的水从他双手的指缝中划下,寒意让他身体的皮肤紧绷,不过也让他彻底冷静下来,思路也更加清晰了。

    雌侍看到奥托洗完,给他递了自己的衣服,奥托比他要略微瘦一些,他的衣服奥托完全能穿上,看着同样穿着黑t的俊帅军雌走出来,雌侍略有些自豪的拍拍自家孩子的背部,把他带到桌前坐着,自己则去冲泡了两杯饮品,拿了一些甜点来,活跃一下谈话气氛。

    然后就坐到了奥托对面,雌侍倒是没有提刚刚的事情,而是带着调笑的意味询问奥托结婚后的感受。给奥托闹了个大红脸,刚刚还有点微妙的心情被羞涩取代,手忙脚乱的唑了口热茶,不太好意思回答雌父的话。

    雌父看着奥托都结婚半年了,脸皮还这么薄,跟个雌儿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雌父又不是别人,你什么都可以和雌父说。"

    奥托这才慢慢开口。

    "我之前在漩涡外域战场受了点伤,不能虫化了,然后和医护小队一起回国,但是……"

    雌父听到自己的孩子遇到了危险,收起了调笑的眼神,认真听了起来,后来听到居然有雄虫殿下落到那种地方眼睛都睁大了,眉头也皱了起来。

    "后来被关到星狱的时候我都绝望了,脑海里一直都忘不掉那时的场面,本以为以后一生都会在星狱里度过,没想到……"

    听到奥托接下来的话,雌侍喝茶差点呛到,声音也提高了。

    "情书!!???"

    奥托脸更红了,稍稍咳了咳,掩饰了一下。

    "然后……我就被雄虫婚配协会送到雄主家里变成雄主的雌虫了……"

    雌侍继续听奥托讲着,听到奥托的描述,之前对那位雄虫殿下的印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换。这位殿下……思想也太特殊了,和其他所有雄虫都不一样,内心居然觉得雄雌应该平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