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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不理解了,问郑圆华,“他们带家属来又是做什么?矿上有人给洗衣服,有人给做饭,半月休一次,家属过来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啊。”郑圆华说,“咱们矿上吃的好,中午是肉晚上还是肉,人家在家里吃的不好,就过来打打牙祭。”

    贺谨怀,“……”

    贺里长和贺谨财也无语了。

    贺谨财手点点,“你差心眼吧?老三和你亲还是旁人和你亲?你竟然让人在这白吃白喝,我看你也别叫圆华了,你干脆叫圆缺吧你!”

    “干什么都说我名字啊?名字取的不好,那也赖我三姑,她取的。”

    贺谨财,“……”

    “郑白痴!”骂他一句,转头抬起地上的人走人。

    贺里长大金氏也跟着去了。

    几人走到半路上才遇上大金氏的几个儿子,彼此见面又是一场痛哭。

    人都走后,贺谨怀这才问郑圆华,“你不是带人上山查看去了?什么情况?”

    “表哥,这次的事情肯定是人为,矿顶周围一般没人上去,可我方才带人上去,却看见西边山上的草有人走过的痕迹,草都东倒西歪的,还有脚踩的。”

    “带我去看看。”

    贺谨怀暂时没有发作他表弟,和听雨一起带着几个人上了山。

    站在山上他往矿场里看,看看四周,的确有些青草倒塌的痕迹,“搜一搜这个地方,沿着这些痕迹往前找。”

    “是。”

    听雨带人去找了,贺谨怀则和郑圆华一起下山,随后道,“把女眷都赶出去,矿场上不允许有女眷,吃喝几日的饭钱从她们男人工钱里扣。”

    来占便宜的那几个女人脸色不好看了,却不敢和贺谨怀争执什么,就戳戳自个男人,让他上前说一说。

    只是她们男人还没上前呢,贺谨怀又道,“矿场上没有任何例外可言,今日之事若是轻拿轻放,下次便会有其他人来,今日你带一个,明日我带一个,今日你能带媳妇来,明日他就能带孩子老人来,矿场上到处都是石头,若是小孩子们不知道危险,到时候到处乱跑再发生今日之事,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