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病号服的扣子被解开了数颗,直到男人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颈间,她才因为这别样的刺激而猛地浑身一个激灵,被冲动打散的冷静逐渐回吻。

    “唔,别……”

    男人完全无视她的抗拒,他低低的道:“别动。”

    “这是病房,而且我还怀……”

    男人没说话,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和脸颊上。

    “景深……你还有伤……唔……”

    有伤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怀着孕,前三个月的确是不能碰,季暖才刚刚经历过一场奔波,现在必须好好调养身体,一点都马虎不得,也经不起更多的折腾。

    男人压的她很紧,禁锢着她的自由,吻过她的锁骨吻过她的肩。

    要不是他有伤,季暖早就用力推开他了,现在也只能小心的挣扎几一下。

    特别是病房外不时的会偶尔有脚步声走过,每一次有这声音靠近季暖都会紧张的浑身僵直,可她越是这样,男人身体的摩擦就越厉害,这么久没有更加深入真节的拥抱彼此,她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上对他的渴望其实并不亚于他……

    更何况他的吻不停的辗转过她的脖颈锁骨耳际所有让她的冷静自制力渐渐崩溃的敏感点。

    墨景深显然也是还是有几分理智在,他在克制着想要继续的动作,但毕竟他对她身体各处的敏感点都极为熟悉,加之两个人真的有一段时间没在一起,季暖还是很快的起了反映。

    她被他的手和吻撩拨的呜咽了一声,骤然将脸埋进他颈间,有些难以抑制的喘.息藏在他的颈窝里,哑声央求:“景深……”

    “不想我?嗯?”男人亲吻着她的脸颊,唇贴在她的唇瓣上,低低的哑声道:“这滋味,还真是够折磨。”

    男人的手指已经快将她的住院服剥的差不多了,情潮越汹涌,他理智恢复的越快,薄唇贴在她耳畔,低声哄着:“晚上乖乖睡在我这里,别再让我特意打电话叫你过来,碰不得吃不得,总也要让我抱得到看得到。”

    季暖被男人撩拨的脸颊滚热,贴在他颈窝里慢慢的点了点头:“嗯……”

    ……

    一整个晚上的时间,两人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准确的说,是季暖被墨景深压在床上度过的,虽说他有伤也不方便做太多,但只是这样的拥抱和亲吻就足够。

    以前季暖都不知道原来只是单纯的亲吻也可以保持很久,比如亲一次就至少吻上半个小时不放开,甚至还不会觉得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