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亲着她的脸颊,哑声低笑:“刚才在试衣间里你明显自己都快忍不住,现在回到家还需要我重新撩拨一次?”

    “……”

    “难道不是早已经准备好了?”

    这个男人!

    季暖的脑袋里像是有东西要炸开了,红着脸低叫:“墨景深你闭嘴,我刚才那是急着换衣服,我才没……”

    她话都没说完,裙子已经被剥下来了,男人的手一扬,半身裙直接被抛出一个弧度,最后落在沙发附近的地毯上。

    接着便直接将她向他怀里一按,下身紧紧相贴的同时更能清楚的感觉得出来他此时的确需要必须直奔战场的状态……

    季暖:“……”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这男人很清心寡欲?

    禁.欲怕都是给外人看到的假像!

    男人的手又来剥她的上衣,季暖忙抬手死死的抓着他的手。

    墨景深眼睛一眯,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低的诱.哄:“松手,嗯?”

    季暖抬起眼,看着他清俊隽永的脸,看着他墨色性.感的眼神,从他眼里蔓延出的专注灼热,又带着某种在他身上很难见到的急切,突然让季暖的心里生出了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能让他这种人难以自控,除了互相对身体的习惯与渴望之外,还有他曾说过的那句,是很爱的人,感情深到墨太太三个字都不足以表达所有。

    他是只属于她的。

    这个想法刚一钻入脑袋里,季暖忽然本能的踮起脚主动去吻他。

    顷刻间,本来还要先将她的衣服剥下来的男人,放弃这短暂的拉扯,转而毫不犹豫的将她打横抱起,在季暖低呼了一声时俯首封住她的唇,直奔卧室,将她压入柔软的大床之中。

    细碎的吻辗转到她的耳后,低哑到了及至的嗓音一声声敲击着她的耳膜:“你怕是不知道,刚刚在试衣间,我是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没直接将你那身礼服撕开,直接在那里狠狠的弄你一次。”

    季暖不知道自己穿上那身礼服的时候究竟美到让男人怎样无法自控的地步,但她现在莫名有的一种很准的直觉,今天晚上大概可能会死在他身下,不死也会被要去半条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