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别,相见恐怕再无期了。”坐在飞机上,喝着茶,独孤琅感慨道。

    “不应该啊!老爷子你们肯定还会有相见的一天,只是五个人齐聚一堂,恐怕有点难了,除非是出现什么特殊事情。”杨峰说道。

    “说实在话,最好别出现那种情况,不然……”独孤琅没有往下说,摇了摇头。

    “您老爷子一生学究天人,想没想过把这一道发扬光大,如果您有这方面的意思,上河大学可以开个玄学专业?”在独臂僧他们四个高人来到上河村之后,杨峰得知某些事情后,他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易经、八卦、五行这些玄乎的东西,你能说是不存在的,是没有用的?谁也不敢这样说,人体可以以无形辩证,世界可以以五行论证,这一切看似无影无形,但却都是有迹可循,现在已经过了某些时期,杨峰就有点想把这没落的“绝学”传承下去。

    “你这个想法很好,可这些东西,想学会,需要的不单是勤奋和兴趣,更重要的是一种天分,勤能补拙在一定的时候是错的。”独孤琅想了下,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而是提了一个问题。

    “这个我也想过,但我是这样想的,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或许我们不该顾虑太多,把这些东西传下去,只有一个目的,传下去,天分这种东西,是天生的,也是上天注定的,但绝不遗传,或许我们的学生中,没有那种天纵奇才,但是他们肯学,爱学,把这些东西那怕是死记硬背的都记下了,在他们这一代或许不会发扬光大,但下一代,我们还能说的准吗,下下一代呢?”杨峰笑了笑,说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你说的这也是一个道理,但还有一方面的情况,不知道你考虑过没有,如果所传的是忠厚之人,那自然无可厚非,但如果是奸邪之辈,恐怕会让他人受无妄之灾。”独孤琅点了点头,说道。

    “您都说过了,人的命天注定,如果某些东西能够沉底改变一个人的命运,那我想您现在也不会和我坐在飞机上喝茶聊天了,善也好,恶也罢,不是生来就有的,而是后天铸就的,整个世界,任何一个种群,都是有善有恶,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如果我们这个世界,没有了坏人,那还要政府干吗,还要警察和军队干吗?”杨峰笑了笑,问道。

    “你这这有点强词夺理了啊!”独孤琅笑道。

    “冒昧问您一个问题,您对独孤家的子女儿孙都能够保证,是正义善良之人?”杨峰笑了笑,问道。

    独孤琅沉思了一会儿,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能,我只能教诲他们一心向善,但我不能确保他们会按我说的是,子女如此,下一辈就更鞭长莫及了,别说是我,就是孔圣人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弟子全是善人,其实善恶这东西,真不好说,什么叫善,什么叫恶,没有标准,每个人心底都有各自不同的评判标准,这就好比一个为了生计,为了老婆孩子能够吃饱穿暖的汉子,去偷去抢,你能说这是善是恶吗?”

    “是啊!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没有正义邪恶,我们做事,或许只是为了自己,即使我现在做的,也仅仅是为了一份心安。”杨峰笑道。

    “算了,你既然想着改变一些东西,那我这个老头子就发挥发挥余热吧,一辈子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最后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把黄土,一堆白骨,招收学生,要由我亲自把关,我老人家别的本事没有,看一个人,还不会差的太远了。”独孤琅笑了笑,答应了下来。

    “这点您尽管放心,不论是教学方式还是人妖挑选上,都是您说了算。”杨峰笑道。

    京城某一栋别墅内,刚刚与杨峰分别的三个人,齐聚在这里喝茶聊天,可惜杨峰听不到这几个人的谈话内容,不然一定会非常的震惊,对人心险恶这个词,有一个深入的了解。

    “和尚,你怎么看?”法王喝了口茶,向笑佛陀问道。

    “看不透,太过奇怪了,王大师呢?”笑佛陀摇了摇头,问道。

    “与和尚你一样,但可以肯定,这个人有着非凡的能力。”王凡钰摇了摇头,说道。

    “我们之前的计划,可能要稍稍更改一下了。”法王说道。

    “杨峰这个人,很不简单,我们必须要小心行事,即使事不成也不能暴露出我们,不然我们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笑佛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