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前最得南阳王信任的堂主,此时带着他的掌门师兄以最快的速度掌控整个南阳。

    此时的堂主以新南阳王的名义占据南阳府衙,命令全城百姓开始养蛊虫。

    养蛊虫这样的事情,百姓们虽然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养,可也有所耳闻。

    “你说你是新的南阳王,可有朝廷下发的公函?”府衙门前,有百姓质疑道。

    那人话一出口,百姓皆是附和,还有百姓高声道“再说,养蛊虫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我们为何要听你的?”

    “就凭这个!”堂主抽出腰间佩剑,一剑刺向那人的胸口,他睁大了眼睛,指着堂主,一脸的不可置信,却还没等吐出一个字,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将剑收回,堂主冷眼扫向周围的百姓,“还有谁不从?”

    百姓们面面相觑,都已经这样了,谁还敢不从?

    自从养了蛊虫之后,孩子们便开始以血练虫,妇人们被迫帮着掌门师兄养蛊虫,养好的蛊虫都给城中的男丁服下。

    他们不知养这些蛊虫有何用,更不知道为何要给这些男丁服下。

    只是孩子们以血练虫,过程极其痛苦,孩子们日夜啼哭,妇人们也是整日处在惊恐之中。

    而另一边,京城,夏璟年看着各地送来的奏折,不由得有些疑惑。

    南阳王已经许久不曾递折子上来,南阳的动静他现在是一无所知。

    如果只是他自己没有消息也就算了,请安折子上不上这些都是小事,可就连每个月的税收南阳王也没有呈上来,以及每个月需要报备给朝廷的动向也都没有任何。

    这不禁让夏璟年有些怀疑。

    当下派了探子前往南阳,让他秘密打探出南阳的消息。

    却没想到,探子刚到南阳,就被人给杀了,只留下一个逃了回来。

    “都被杀了,只留你一个?”夏璟年惊讶问道。

    探子点点头,“那里的防备十分严密,我们费劲心思进去,还没等查探就被人发现,其他的兄弟都死了,就剩下属下一人回来。皇上……”那人话还没说完,吐出一口鲜血出来,他身负重伤,能拼着最后一口气回来,就是为了给夏璟年报信的。

    “方平!”夏璟年忙让人将那探子送到太医那里疗伤,当下叫了方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