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谢云扬对于他信息素的敏锐程度,祁逸就沉默着,沉默着拿起阻隔剂,也怼着自己喷了一通。

    于是,当祁修墨回头的时候,他刚好就看到祁逸自己把自己喷得喷嚏连连的样子,直接一个没忍住地笑出了声。

    见这边的紧急情况处理得差不多了,祁修墨也就要回去了。

    但在走之前,他还是面色古怪地丢了一支抑制剂给自家外甥。

    “记得给自己打一针。”祁修墨摸了摸鼻子,这么关照道。

    姐姐的孩子大了,作为Omega,居然都已经有发.情.期了。

    可怜他连个对象都没得,就要像个老父亲似的,替崽操心这种事了。

    想到这里,祁修墨觉得自己的信息素水平简直要创新低了,也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血气方刚的,该跃跃欲试地去找寻命定情O的青年Alpha了。

    祁修墨不过是丢下了一句话就走了。

    留下祁逸自己,在看清了那支针剂究竟是什么之后,尴尬得恨不得立马把床都给刨了。

    真的……有那么明显了吗?

    明显到他舅,隔着两扇门都能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吗?

    祁逸试着拎起自己的衣领,想要闻闻这会儿的自己和平时的“Omega时间”,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可是抑制颈环才刚刚戴上。

    并且,屋子里的各个角落也都是喷了一遍强效阻隔剂了。

    这会儿的祁逸是一点属于自己的信息素都闻不出来。

    但,身上又的确是有一点哪儿都软了的感觉。

    他还特别渴望某个Alpha的信息素,好像身上的某个地方,都有一点湿漉漉的了。

    好奇宝宝祁逸把手指悬在后颈腺体的后方,似乎是有点想要碰一碰这会儿的腺体。

    可他才一想到要这样做,就忍不住地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