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风笑了。

    “不正当的手段?你确定你说的是‘不正当的手段’这六个字?”方天风带着莫名的笑容反问穆副厅长。

    “怎么,你要发表什么高见。”穆副厅长面无表情地看着方天风。

    方天风讥笑道:“我见过不要脸的,但真没见过你们父子这么不要脸的!就他那样的,要是没有你这个当副厅长的爹,他算个屁!他开着百万的宝马7系,是靠他自己?他在监狱里跟狱警称兄道弟,是靠他自己?他逼得东江芭蕾舞团最漂亮的女芭蕾舞演员无路可走,是靠他自己?穆副厅长,你给我说说,你儿子从追求乔婷开始到现在,用过什么‘正当手段’!你儿子不要脸就罢了,现在你这个副厅长也跟着不要脸,把一尊副省长都请了过来,简直是赤膊上阵,还要求我不准用‘不正当的手段’?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能要点逼脸吗?”

    穆副厅长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沉声道:“放肆!你难道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方天风轻蔑地说:“长辈?年长且德高望重之辈,才叫长辈。要是为老不尊恃强凌弱、要是名为公仆实为蛀虫、要是倚老卖老胡搅蛮缠,不过是用长辈二字来遮掩骨子里的卑鄙,这种人就算活到一千岁,也不配让我尊重!你为了你儿子的私人感情,公器私用,调动国家的力量为你自己服务,你哪来的脸自称长辈?放肆的是你,不是我!”

    穆副厅长终于有了一丝火气。怒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这次陪同孙省长来视察。是本来就定下的事情。跟我儿子的私人感情毫不相关!”

    方天风看了一眼穆副厅长的气运,说:“我知道你不可能为了儿子感情的事情这么大动干戈,你这次的主要目的,应该是借孙副省长之手,达到某些目的让你更进一步。这件事恰好跟你儿子的事重合,所以你说服孙副省长,把视察石岗监狱提前到今天,不仅能达到你的目的。还顺便给我和乔婷施压。大概也因为你儿子昨天摔的挺惨,你这个当父亲的心疼,否则你不会说出护犊子这种话。”

    穆副厅长要解释,但方天风提高声音继续说:“还有一个原因,你觉得你身为副厅长敲打我和乔婷,根本不算什么,不会让你的仕途有影响,这最后一个原因你可能没有主动去想,因为在你们这些官僚眼里,动用手中的权力。损害别人的利益帮助自己人,这根本不算‘不正当的手段’!其实这种事很正常。所有官员都会这么想,但可惜,你损害了我的利益!伤害了我喜欢的乔婷!那么,我会剥夺你的权力!”

    穆副厅长更加愤怒,问:“我刚才说你放肆果然没说错!你是什么人,你代表谁说话、谁给你的权利这么说!我的权力来源于组织来源于政府,你想剥夺?简直无比荒谬!狱警,我怀疑他们两个带着录音笔要陷害我,马上搜身!”

    在狱警眼里,穆副厅长可是大的不得了的上级领导,于是四个狱警立刻冲向方天风和乔婷。

    方天风身上有贵气夜明珠和九龙玉杯,价值连城,必须要小心,乔婷更是一个女人,方天风绝不可能容忍狱警胡来,于是伸手把乔婷拉到身后,对四个狱警说:“马上住手,这件事不是你们能搀和的!”

    哪知一个狱警狞笑道:“要是有人意图劫狱,我们站岗的兄弟有权将其击毙!更何况,有穆副厅长当证人!”那个狱警说着,指向监狱的了望塔!

    方天风立刻向那个方向看去,这里的事果然惊动上面的狱警,两支步枪正瞄向这里。

    穆副厅长眼中闪过犹豫之色,因为一旦走火死人必然会出问题,但他很快想到几十种脱身的方法,立刻说:“请你们两个人配合狱警检查,不要妄图反抗!”

    方天风立刻控制病气之虫,迅速叮在四个狱警的身上。

    四个狱警的身体齐齐一晃,头晕脑胀,然后倒在地上,全身发烧,剧烈咳嗽,根本爬不起来。

    方天风淡定地说:“这四个人好像病了,穆副厅长最好找人送他们去医院。”

    但是,了望塔上的狱警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以为那四个狱警遭到袭击,立刻拉响警报!

    刺耳的警报响彻全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