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敬州的寿气很多,有两指粗,可以活到七十多岁。

    庞敬州的霉气只有针尖粗,极为稀少,影响不大,但是却能影响到齐主任,而且影响很深,这不是一般的古怪,方天风百思不得其解。

    庞敬州身上没有灾气,病气也只有牙签粗,是小病,怨气也只有牙签粗。

    哪怕是亲眼所见,方天风也不相信,总觉得庞敬州的气运有问题,可能涉及更高深的东西,很想研究一下怎么回事。

    方天风一直盯着看,庞敬州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震得碗碟齐响,不客气地说:“送客!”

    包厢门突然打开,两个身穿黑西服的人立刻走了进来,警惕地看着方天风等人。

    柴副主任和沈欣仍然十分镇定,孟总却愁眉苦脸。

    方天风从容站起来,说:“齐主任,非常抱歉,你的事我无能为力,还望早作准备。至于庞总,我具体看不出什么,但事情绝对不会小,不过现在还有一线生机。庞总如果愿意付出足够的价钱,我可以试试。”

    庞总黑着脸,指着门说:“出去!”

    方天风轻叹一声,说:“机会给你了,你竟然不珍惜,以后可不要怪我。”

    这话在独断专行的庞敬州听来,和诅咒没什么区别。

    沈欣没想到方天风这么大胆,连忙给他使眼色,让他注意说话的口气。

    庞敬州一指方天风,对那两个身穿黑西服的保镖说:“把他给我扔出去!”

    两个保镖一言不发,快步走来,同时积蓄力量。

    方天风皱眉说:“停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无论是两个保镖还是庞敬州,就连庞敬州身边的人,脸上都浮现嘲讽的笑容。

    庞敬州不止一次炫耀过,他的保镖都是退役的侦察兵,实力超强,放在世界任何地方都是一流的战士,仅次于保护华国领导人的京城警卫队。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敢对这样的保镖说不客气,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沈欣也听说过这些保镖的实力,急忙惊呼:“小风小心!你们住手!”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默契地各伸出一只手,抓向方天风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