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凤命。他只要是皇帝一日,便只认肖乐乐的凤命。

    敖文按江知的要求将叶兰与孟进德之间有可能产生交集的地方查了个底朝天,最后只发现叶兰待过的那座寺庙据传求子颇灵,而孟进德的一个小妾为了求子,去捐过不少香油钱。

    江知觉得,这叶兰与孟进德的联系,越是明面处没有,私下越是可能有勾搭。

    而后贾贵人给他下药一事,他也有怀疑到叶兰身上。后来一查,她那段时间生了病,一直在宫中未出。这又是看着没可能参与此事,但她生病期间,请了好几次太医,拿药倒是很方便。

    可惜那贾贵人虽然蠢得要命,但嘴却严实得很,死活也不肯说

    是谁给了她药。

    为了不惊动对方,江知也先忍下了此事。而且他被下药这事,拿肖乐乐的话来说,他是得了好处的。

    今日的道场开放,江知猜到兰嫔有可能会趁着肖乐乐组织什么应援这个机会来搞些动作。可没想到这人迟迟未动,使他差一点便误认为自己判断错了。不过最后还是在开放头一日动了。

    江知觉得这兰嫔的道行还是浅得很,搞砸一个什么应援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影响。若是她再忍忍,再藏深一些,说不定还会在宫里搞些大事出来。

    现在她既然已经露了头,正好顺着她将孟进德和他背后的人揪出来。

    江知将要做的事吩咐给敖文,在他离开前又叫住了他,问:“国光道长那边你的人盯得如何?”

    “回陛下,国光道长自得知道场开放以来,对此事很是上心。娘娘差人给他安排的事情他也做得很好。并未发现有何不妥。”

    “继续盯,与他接触过的人也不要放过。”江知的声音听着平静,但仔细辨别,可以发现好似压着什么不安的情绪。

    安排完这些后,江知又返回月明宫,正好余公公按他的要求找来了化淤膏。他便拿了膏药进了肖乐乐的寝殿。

    肖乐乐这时候已经被苏嬷嬷收拾妥贴,乖乖地窝在榻上,要睡不睡。

    江知走过去坐在她边上:“想睡会儿?”

    “嗯。”肖乐乐懒懒地回应:“可又有些睡不着。”

    “怎么睡不着?又在想什么事?”江知边说边伸手进衾被抓住她的脚踝轻轻往外挪。

    肖乐乐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你干什么呢?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叫阿武来将你丢出去。”

    江知没停:“你是想让他死么?别动,我给你膝上擦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