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掌握中,梁王殿下让你我小心一点,切莫泄露计划!”韩安国再次提醒一下,他真的害怕裴慕寒出一些意外。与裴慕寒两人共事多年,此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不过可以肯定一点的是,裴慕寒确实是一个极有才华的人,只是为人有些自负而已。而且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都不知道此人到底在想什么,所以韩安国对裴慕寒还有所保留。

    “这个自然,计划我断然不会泄露了。不知道宫里现在如何?怕是有人坐不住了吧。”裴慕寒说的一点儿都没有错,宫里确实是有人已经坐不住了。

    此人便是刘启。未央宫中,景帝刘启愁眉不展,他现在当真是后悔不已,因醉后失言,竟说出那种话来了。偏偏窦太后竟然又当真了,这可让他如何是好。最重要的刘武近些天一直都入宫,他一入宫,窦太后便提起这件事情来,明着暗着都在提醒他,要立刘武当太子了。可是他怎么可能立刘武当太子。他自然是想传位给他的亲子了。

    只是如今话一出去,当真是覆水难收啊。所以刘启陷入了绝境之中,他便召集了袁盎来问话。袁盎在一旁沉思,便言说道:“这自然不可,陛下怎能传位与梁王殿下,这与祖礼不符,万万不可!”袁盎此人最讲究礼法,此番刘启找他来,也是知晓他定会说这种话,才言说的了。

    “可是太后不会这么想,这可为何是好呢?”

    刘启又是长叹一口气,现在的窦太后是一心想要他传位与刘武。

    “陛下无需担心,微臣这里倒是有一计策,只要陛下在朝堂上提出,趁着周亚夫将军与窦婴将军两人回朝之际,提出,他两人必会反对,到时候微臣再言说一般,

    只要众位大臣反对,这传位便不成,到时候纵然是太后有意传位与梁王,她也无可奈何。”袁盎说完,刘启自然便是心动了,点了点头,说道:“此计甚好。”

    于是刘启便让袁盎下去了,之后又招来一人,那人乃是刘启暗卫的首领,“都看清楚了吗?”

    “回陛下都看清楚了,裴慕寒依旧与往常一样,出入歌舞坊,昨日还和昭明公主发生了冲突,公主好似真的对他没有什么意思,领着侍女便匆匆离去,倒是裴慕寒一直追着她走。”暗卫其实一直都在跟踪裴慕寒,看着他整日在做什么。事实上他们还不知韩安国已经来到了长安了。每次韩安国会见裴慕寒的时候,都会稍作打扮,本来这些暗卫与韩安国也不熟悉,自然不知此人的下落。

    “哦,竟是这样,阿娇果然与其他女子不同,裴慕寒没有见其他人吗?”刘启还是不放心继续追问到,而那人则是看着刘启之后便点了点头道:“回陛下,只见了一个人——平阳侯曹时。与他在九重楼说了一会儿话

    叹一口气,现在的窦太后是一心想要他传位与刘武。

    “陛下无需担心,微臣这里倒是有一计策,只要陛下在朝堂上提出,趁着周亚夫将军与窦婴将军两人回朝之际,提出,他两人必会反对,到时候微臣再言说一般,只要众位大臣反对,这传位便不成,到时候纵然是太后有意传位与梁王,她也无可奈何。”袁盎说完,刘启自然便是心动了,点了点头,说道:“此计甚好。”

    于是刘启便让袁盎下去了,之后又招来一人,那人乃是刘启暗卫的首领,“都看清楚了吗?”

    “回陛下都看清楚了,裴慕寒依旧与往常一样,出入歌舞坊,昨日还和昭明公主发生了冲突,公主好似真的对他没有什么意思,领着侍女便匆匆离去,倒是裴慕寒一直追着她走。”暗卫其实一直都在跟踪裴慕寒,看着他整日在做什么。事实上他们还不知韩安国已经来到了长安了。每次韩安国会见裴慕寒的时候,都会稍作打扮,本来这些暗卫与韩安国也不熟悉,自然不知此人的下落。

    “哦,竟是这样,阿娇果然与其他女子不同,裴慕寒没有见其他人吗?”刘启还是不放心继续追问到,而那人则是看着刘启之后便点了点头道:“回陛下,只见了一个人——平阳侯曹时。与他在九重楼说了一会儿话。其他的并未见什么人,就连梁王陛下也谢绝来客。”暗卫将刘武的动静一并回复给了刘启,刘启点了点头。

    “继续跟着他,裴慕寒此人尤其的狡诈,少时朕便在他的手下吃过亏。不可小觑。只是此番他这般讨好陈阿娇,怕有意所图。阿娇到底是皇姐的女儿,皇姐在长安也算是根深蒂固,势力也不容小觑,加之还有一堂邑侯府,若是皇姐也被拉拢过去了,对朕来说,又是一劲敌,你们好生观察着,一直给朕跟着。”刘启终究还是不放心裴慕寒和刘武两人。

    毕竟两人离开长安多年,这一次如此大张旗鼓的回来,而且一回来他便酒后失言,竟然做出传位之言,此事虽有了解决的办法,只是到时候难免会让他和窦太后之间有隙。太后本就偏宠刘武,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传曹时入宫面圣!”

    刚才暗卫已经来报,裴慕寒接触到了曹时,而曹时前不久却装病不愿意和阳信公主刘娉成亲,当时刘启自然是震怒。本来便想解除婚约罢了。可是后来刘娉竟是坚持要嫁给曹时,还说不管发生何事都要与曹时在一起,于是他只好作罢了。虽说平阳侯曹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到底也是平阳侯,也不容小觑,最重要此人可不能被刘武给拉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