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要说出来。”我闭着眼胡乱去捂他的嘴,早就哭得泣不成声。

    “还真的伤心了?”他很快换了衣服将我裹得严严实实抱起,“乖娘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这里冷,我们回房里去你再打我骂我可好?”

    “我不要,我不想再看到你。”我呜呜地哭着,任由他又把我抱出门。

    外头的空气清爽沁凉,衬得我身下的黏腻和汗Sh气无b肮脏暧昧,我倒在他怀里,更觉得委屈。

    他叹了口气,却只稳稳地把我抱回了那间卧房。

    “娘子,我抱你去沐浴。”

    他不由分说地除去了我身上的衣物,又把我整个人塞入温热的水里。

    “我自己洗,你出去。”我眼红红地看着他,仍然不肯让步。

    他颇为邪气地眯了下双眼,似是威胁,似是宠溺,“你刚醒,身上没有力气,何不让相公好好照顾你呢?”

    说罢,手已是不客气地r0Ucu0起我身上的各处,我拿他没办法,心里却仍然生气。

    身下那些胀满的东西随动作一GUGU排入水中,让我对他更生气。

    但是我面上越恼怒,他脸上却笑得越开心,手上动作也越加放肆。

    直至最后,他抱着不着寸缕的我朝床上去,又分外无聊且恶劣地掰开我的大腿,将纹在根处的暧昧纹饰指给我看。

    竟是一片认不出物种来的蜷曲细叶。

    我有些不喜,话脱口而出,“你既然叫惊鸿,你怎么不纹和鸟有关的东西?”

    他约是有些无语,又无奈道:“所以我才纳闷,你怎么只记得这个。”

    “惊鸿是我留在人间的幻影,只是一部分的我。”

    “人间?”我呆呆地复述他的话,“可是这里又是哪里。”

    他分外宠溺地m0着我的脸笑了笑,“这里是我们的家。”

    我想起方才路上凉薄的雾气,可是我总觉得,这不是我生来该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