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手就顺势拍了出来,男人的脸还没有来得及移开,啪一声,手掌就拍了上去。

    “赫舍里青蔓,”男人咬牙切齿叫了一句,周围的低气压,滚滚而来。

    睡着的某人,倒是没醒来,反而外面守夜的梁九功和画欢等人,吓个半死,在屋外急叫道:“万岁爷,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滚。”

    男人眸子压着狂风暴雨,一点也不平静。

    高高扬起的巴掌,到底没舍得拍下去,忽然大力一拽,将女人拽进怀里,伸出拇指在她眉骨和鼻梁处来回磨。

    他呼吸急促,暴怒后就是深深的凝重,女人的病果然是越来越严重了。

    继她赫舍里一族和她自己,会被她误导为会被他诛杀后,现在又多了个保诚,在她眼底,也是被害妄想的一员。

    康熙抱着她,生生的无力,低喃,“朕如何会是昏君,要诛杀你和你全族?”

    “保成是太子,朕用了所有的心血培养他,他是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如何会好男风?”康熙低语,“到底是谁让你,时常生活在被害被诛杀的惶惶不安中?!”

    康熙抱着女人,手上的力道,紧紧的箍紧她,仿佛要将她勒进骨血里。

    时间转眼一过,又到开年时,这一年,因为年前太子大婚,康熙一直忌讳女人口中说的,太子会好男风问题。

    一开始,康熙以为女人这次犯病厉害了,日夜守着,让太医来诊病!

    病,自然是检查不出来的,还弄的女人给他打了一个赌。

    说的,就是太子妃祖父的问题。

    每一年的开年,康熙都要单独去妃陵园祭奠心底的白月光蔓贵妃。

    今年,也许是跟桑青曼打赌,让康熙心底多了一份沉重。

    是以,在出发去祭奠人的时候,康熙的銮驾在外面,却是一直没动。

    万岁爷不动,御林军和禁卫军,自然也不敢动。

    梁九功在外面看了一会儿,眼看天色又有要黑了,只好进去再叫,“万岁爷,外面天色快黑了,是要现在起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