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思考,那就思考一些你根本不关心的东西——撒谎。

    莱特宁曾经告诉过伊凡,对一个陌生人而言,有一类撒谎方式百试不爽,那就是将思维沉i于**,去思考nv人,美食,美酒,甚至杀戮,这种方法等于是给入侵者设置了一个思维i宫,让他永远接触不到思维真正的核心。

    伊凡想起曾经在一个位面,他控制过的一个平民,对方不希望被奴役,然而皇帝的军队已经接近了他所在的城市,他在一根绳圈前踌躇,他想要自杀却没有勇气,他希望伊凡能够帮他,对方的恐惧让伊凡印象深刻,任何来自他人的体验都是法师的思维盾牌。

    “你曾经想要自杀而缺乏勇气?”柏拉图感觉到了伊凡的恐惧,“为什么想要自杀?”

    “我感觉我的生活充斥着绝望。”这句话是真的,半真半假的话,更容易取信于人。

    “那为什么不自杀?”

    “有时候,我也会感觉也许生活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糟糕。”标准的平民回答。

    “所以说,你觉得自己错了?”柏拉图。

    “不,我不这么认为。”伊凡。

    “那我该如何理解呢?”对方是在指前后矛盾。

    “人就是这样,经常会自己改变主意,今天觉得绿sè好看,明天觉得红sè好看,高兴的时候希望永远活着,痛苦的时候希望得到终结,不是吗?”

    伊凡感觉到了对方对这个说法的迟疑,他进bi了一步,紧接着提问“你不这么认为吗?”

    “不,我只是在斟酌语言,”柏拉图停了停,“我赞同你说的现象在许多人,甚至在我自己身上,确实是一种事实,过去,现在,可能在未来,也可能发生,但我还是不认同通过这种感官判断来决定自己的行为。”

    伊凡也谨慎的迟疑了几秒,他不知道这个论点是对方的破绽,还是对方的陷阱,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决斗,但他知道这其中的利害,酋长曾经在这方面对他进行过一些训练,在jing神控制当中,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对方的思维弱点,而作为被控制一方,最忌讳的也是被对方找到弱点。

    伊凡确认在这个问题上,他的思路毫无破绽,他大胆的展开了进攻。

    “哦,”伊凡说,“那在你看来,我们的行为应该取决于什么呢?”

    “理xing,”对方说,“如果一味顺从感官和**,我们只会活的像野兽。”

    “你的意思是说,当理xing和感官起冲突的时候,我们应该顺从前者是吗?”

    “是这样的。”

    “但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样做会给我们带来一个好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