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金恩此时已经是19岁的大小伙子了,再也看不到当年的青涩,此时的他正在欧洲服役,具体的说是充当巴顿的勤务兵。对当年的事金恩还是记忆犹新,没有人能够忘记那个恐怖的晚上,尤其是那一晚他还差一点死掉。如果不是基督教救世会的神父及时救治他,他恐怕已经失血过多而死了。

    当然,就算当年没有因为失血过多或者感染死亡,金恩也很可能落下终身残疾,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未来。

    金恩十分感谢基督教救世会,在那一段最艰难的时光,教会不仅救了他的命保住了他腿,连带着还帮助了他的全家。如果没有教会的救助,他们全家很难熬过那个寒冷的冬季。

    更难能宝贵的是,教会不光是救济了他们,还救济了千千万万和他们家一样的苦难家庭。在那之后的几年,教会还安排他的父亲前往苏联工作,有了经济来源的他们总算不用露宿街头了。

    反正,金恩觉得没有教会就不会有他后面的这段人生。所以对于教会的教义他始终是铭记于心。对于教会的教义他是万分认同,因为基督教救世会的神父们没有喋喋不休的讲什么博爱以及忍受。反而建议他们站出来同那些魔鬼做斗争,积极主动的去消灭那些魔鬼。这太对他的口味了。

    凭什么富人就可以作威作福,凭什么老百姓就只能忍受,国父们在独立宣言和宪法中就赋予了美国公民斗争的权力,有什么理由拒绝履行这项权力呢?

    一直以来,金恩都在为复仇和行使自己天然的权力而努力,可惜的是他年纪太小而且缺乏机会。直到1943年入伍被分配给巴顿做勤务兵之后,金恩知道机会来了。

    金恩当然还记得巴顿。这个混蛋骑着高头大马踏碎他的家园的那一幕他永世都不会忘记。那个混蛋的嚣张和跋扈以及放肆让他想起来就牙痒痒。

    尤其是掌掴事件爆发的时候,亲眼目睹了巴顿暴行的金恩是目眦尽裂。在他看来十几年过去了,可这个混蛋却没有丝毫变化。他依然是一个混蛋!

    如果可以的话,金恩真想当场就手刃巴顿。将这货的脑袋切下来当马桶。但是他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勤务兵,势单力薄且毫不起眼,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一丑闻告诉约瑟夫.安赫利诺,后者正以随军记者的身份在军中活动。

    当年,在安赫利诺被撵出华盛顿之后,患有抑郁症的他差点就要死在街头。在这个要命的关头,又是基督教救世会出手,不光将他从死亡线上拯救了回来。更是耗费极大的精力解决了他的抑郁问题,帮助他成为了一名专门揭露上流社会罪恶的纪实记者。战争爆发之后,作为老兵又是记者,他扛起相机义无反顾的走上了揭露战时军中罪行的道路。

    很快巴顿的暴行就被曝光了,而不是像艾森豪威尔所设想的那样捂盖子,尤其是巴顿后来在医院里再次掌掴伤兵的那一幕,更是被约瑟夫.安赫利诺用相机记录在案,当这张照片被刊登出来的时候,约瑟夫.安赫利诺那个痛快啊!

    当然,这对于安赫利诺来说还不够。因为巴顿的朋友和家人利用其影响力和地位还在千方百计的为其掩饰为其辩护,甚至还有一种声音在不断地强调巴顿的功绩,这让安赫利诺暴跳如雷。很快他就想出了一个彻底摧毁巴顿的好办法下毒!

    “毒死他?这更像是女人的行径!”

    金恩不认为自己是个只能下毒解决仇敌的姑娘。他更想做的是手刃仇人,开枪打死他也行。下毒在他看来一点爽点都没有,难以消除他的心头之恨。

    “杀了他,让他一了百了像一个受争议的英雄一样死掉,这太便宜这个混蛋了!”安赫利诺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要让他身败名裂,要让他在悔恨和煎熬中渡过余生!”

    是的,安赫利诺不是那种一刀捅死仇人就觉得爽快了人,偏执的他更愿意折磨仇敌。毁灭仇敌所喜爱的一切,让仇敌也品尝抑郁的滋味。然后在备受煎熬中死去。

    “这是军中很流行的一种毒pin,”安赫利诺拿出了一带白色的晶体交给了金恩。“每天给那个杂种的咖啡里加两粒!”

    金恩疑惑的接了过来,茫然的问道:“毒pin?你吸du!!”

    安赫利诺解释道:“这是我在军队中走访时发现的,你想不到吧,后勤的人通过关系将这种毒pin带到英国销售给士兵们,榨取他们那一点点微薄的卖命钱,而军官们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哈哈,这就是美利坚合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