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样娇柔无力的倒躺着,头挨着地毯,臀部还担在床沿上,腰背悬空了数寸,盈盈一握的腰身,雪白尖挺的双峰,都毫无遮拦的呈现在造物者的眼前。

    如同一出引人目不暇接的戏剧,忽然一双又黑又脏的手从纱帐里探了出来,一点都不知道怜惜的狠狠握住了那一双让许多男人都流口水的**,然后恣意的揉搓着,手背上绷起的青筋毕露,可见真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女孩发出痛苦的低吟,紧紧闭着的双目都在轻微的颤抖,紧跟着那双脏手又随之往下,放在了女孩的腰身处,将粉圆高翘的雪臀往帐里用力一拉,啪的一声,仿佛能听到某种铁锤击打皮鼓的声音在宽敞的房间里回荡。

    “啊……啊,轻点,求你,轻点……”

    女孩的身子被快速的抽动着,碰撞声也越来越大,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哀求。但那种带着娇喘轻吟的哀求在床中的人听来,更像是某种刺激的春药,从喉咙里发出干瘪刺耳的笑声,竟随着又一下生猛的撞击,硬生生的从床上冲到了地上。

    两个人同时跌落了出来,一个肌肤如玉,**修长,交合处芳草萋萋,露水点点,加上眉目如画,乍一看去,彷如小家碧玉,另一个则是满头杂乱的灰发,一缕缕的扭在一起,浑身上下更是瘦骨嶙峋,关节宽大,遍布油垢污腻,一看就是几十天没有洗过澡的模样,想必不是乞丐便是流浪汉,但胯下那逞凶的器物却大若禅杖,昂首挺胸,好不威风。

    两个根本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人,此刻却赤身**的做那苟合的快事,白玉入墨池,真是一眼天堂,一眼地狱。

    女孩从地毯上翻过身,往西南角的角落里爬去,哭着喊道:“我不做了,你让他走,我把钱都还你,求你了,放过我吧……”

    原来,这房间里,竟还有第三个人!

    身后的乞丐也被女孩吓了一跳,怯懦的看了角落里一眼,虽然浴火冲荡着脑海,却还是乖乖的站在原地不敢稍动,静等角落里的那人做出决定。

    女孩终于爬到了跟前,死死抱住了那人的退,苦求道:“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不是要我当女朋友的吗,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啊?”

    一个冰冷声音响起,如同游蛇蜿蜒过草丛时发出那种兹兹声,不带有一丝的感情:“这是你自己选的,我没有一点勉强,不是吗?两万块,陪任何我指定的男人睡一次,对不对?我知道你们这些女孩在想些什么,反正也不是处女了,跟谁睡不是睡,睡一觉就能拿别人五六年不吃不喝才能赚到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可谁知道你这么变态,路边随便找来一个乞丐,让他折磨我,羞辱我……”

    一只手猛的掐住了女孩的喉咙,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一张脸从黑暗的阴影中慢慢的凑近,直到四目相对,鼻息可闻。

    刀削般的棱角,高挺的鼻梁,斜入鬓角的扬眉,勾勒出一副丝毫不逊色于女孩的英俊脸庞,却总是遮不住那一抹妖艳的眸光。

    罗蹊一声轻笑,仿佛优雅的天鹅在高歌一曲的刹那被一刀割断了咽喉,满是不甘和阴毒:“想要钱,还想要貌,是不是还打算攀附权贵,做那飞上枝头的凤凰吶,嗯,是不是,是不是?”

    他发疯似的收紧了手指,女孩感觉到快要喘不过气来,恐惧和惊慌战胜了对那个在她身上发泄的乞丐的厌恶,高喊道:“我做,我做!”

    过了片刻,手指一根根的松开,罗蹊又恢复了淡淡的平静,道:“继续!”

    乞丐高兴的走了过来,抱起这个他做梦也梦不到的柔软身子,也不回床上,就在罗蹊的身边分开了对方的大腿,挺起腰狠狠的刺了进去。

    女孩也抛开了所有的心思,闭上眼不去看那个让人作呕的乞丐,想着事后就能到手的两万块,只当被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