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沫挂了电话后,兴奋不已地站在床上又蹦又跳。

    “我有工作了!我有工作了!我有工作了!”

    她跳完后,才意识到,这里……好像、貌似、不是她的家?昨晚……

    一想到这里,梁以沫急忙从床上跳了下来。

    身上的礼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衣。

    而在这男士衬衣下,她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梁以沫一阵心悸,忙在床上找昨晚留下的痕迹,然而洁白的床单上什么都没有。

    更重要的一点是,她并未感觉身上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

    这是哪?

    梁以沫光着脚,开门走了出去,四下打量着。

    这套房子非常的气派,室内装潢如此时尚的风格,是她从未见过的。

    问题是,这是谁的家?难道是昨晚那个郭裕的家?

    一想到郭裕,梁以沫便莫名其妙地感到不寒而栗。

    但言归正传,她隐约记得,昨晚她好像跟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混乱的思绪,令梁以沫不寒而栗。

    无意间,那边传来开门声。

    梁以沫警惕地跑回房间,四下看了看,于是拿起房间里的花瓶候在了门边用来防备。

    听到脚步声朝自己这边走来,直到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梁以沫举起花瓶准备砸下去的时候,冷昼景伸手拦住,下意识地将她搂入了怀中。

    梁以沫惊怔地看着冷昼景,手里的花瓶滑落,幸亏被冷昼景敏捷地接住了。

    “这个花瓶可是古董,我千辛万苦才买回来的!”冷昼景放开梁以沫,打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