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权走了上来,拍了拍陈厚德肩膀,关心道:“没事吧?”

    “没事!”陈厚德摇了摇头,苦涩一笑。

    “别放在心上。”白修远也走了上来对陈厚德说了一句。

    陈厚德对白修远点了点头,说了声:“不会!”

    ……

    三十分钟后!

    医生推开抢救室大门走了出来,大家纷纷一拥而上把医生团团围住,七口八舌问候了起来。

    医生脱下口罩,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大声说道:“各位放心,乐老已经脱离了危险。”

    站在人群最外围的陈厚德听到医生这话,一直提起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扫了一眼站在医生对面的韩冰凝,便悄悄扭头离开,同时掏出手机给自己父亲打了过去。

    陈厚德刚一走出医院大门,就和一位有古稀之年的老人擦肩而过。

    老人穿着邋遢,不修边幅,手里还拿着一小酒壶,两鬓斑白、络腮胡子如银针,国字脸,这挺正经的一张脸庞愣是让人觉得轻浮。

    老人正是乐老的挚友酒仙杜康,在得知乐老被人砍伤住院,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杜康和陈厚德擦肩而过时,明显认出了占自己孙女便宜的陈厚德,这刚想开口说话,陈厚德就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杜康转过头看了一眼陈厚德,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声:“臭小子,下次再找你麻烦。”随即扭头向医院里面走去。

    三十分钟后!

    医院门口!

    此时杜康刚探望完乐老出来,正站在大门口,不知想些什么,随即拧开小酒壶,小抿了一口酒,嘀咕了一声:“阎王马都末好胆!”便迈步向外面走去

    四十分钟后!

    一辆出租车缓缓的停在了马公馆正门口,接着杜康从后座走了下来,抬起头打量了一下马公馆富丽堂皇的大门,拎着不锈钢小酒壶,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