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结束,周姿从会场出来,下起了小雨,她从台里借了把伞,站在台里的大厦门前等着崔沁。

    一辆一辆的车从周姿眼前开过,崔沁还不来。

    布加迪从周姿的面前开过,停了下来,车窗开,江景程那张漠然又玩世不恭的脸出现在周姿的面前。

    “等我?”

    “不是!”

    这个回答似乎在江景程的预料之中,他笑了笑,似乎自嘲,“我怎么总是自作多情?”

    周姿从未见过他这样高高在上的自作多情!

    崔沁来了,两个人去了一家西餐厅。

    崔沁说,她男朋友最近情绪不好。

    周姿就笑,“男朋友至少年龄也该比大吧,怎么?还闹情绪?不过和认识这么多年了,也不带男朋友让我见见,怕我抢了去?”

    崔沁只是一笑,接着问周姿和江景程最近怎么样?

    “我和他?早就是过去式了,不会指望我们俩还能破镜重圆吧?不过今天他说了好些话,我都觉得挺奇怪的。”周姿说。

    “说来听听!”

    周姿便把江景程今天说的“撒谎”“有心机地接触”“背叛”的话告诉崔沁了,接着说到,“别是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吧?毕竟当初我扔下离婚协议来美国的时候,他在国外出差!”  一提当年,崔沁的手哆嗦了一下,“怎么,果然想和他破镜重圆?还是,对自己的初有感觉?”

    周姿惨然一笑,对崔沁的话不置可否。

    晚上,崔沁又去了江景程的家里。

    “怎么?来过一趟还不死心?”江景程问到。

    “没有!今天我只是来求另外一件事情的。”崔沁站在江景程家的沙发前问到。

    “什么?”江景程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手里照例拿着一杯红酒,在晃,似乎对崔沁的话不耐烦。

    “能不能求您把专利证书给了乔正业?这几年来,他一直受制于您,很不方便。如今他要开公司了,不得不租赁您的大厦,更不方便!”崔沁三十七岁了,风情万种,但是每次在江景程面前,都矮了半头,所有的风情都被按压在她的外表之下,中规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