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了解了情况后的商父,有史以来,第一次涨红着脸,怒斥着他非常器重的大儿子商洛瞑,怒吼声冲刺着空荡的走廊间。

    年过六旬的他,硬朗结实,宛如四十多岁的中年壮汉,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而被训斥的商洛瞑,并未开口多为自己辩解一句,他能理解爸此刻担心洛洛的那种心情。

    本想手术后再通知他们回来,可翻阅历来的病历记录,不敢冒这个风险,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那种无力的挫败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等结果。

    手术已经过了大约四个小时,期间有医护人员进进出出,他们一大家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蔡丽一直依靠在商洛权怀里,否者她根本就站不稳。

    从未想过有一天,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后悔当初对她那么严厉苛刻,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直流个不停。

    随着手术的时间越来越久,他们的心都越来越沉重,每个人的脸色都极为不好看。

    而远在国内的霍战坤,整个人又恢复了以往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没有一丝人气儿。

    这使的每次进进出出送签发文件的何文斌提心吊胆,不知道boss这几天是怎么了,脸色阴沉的吓死人。

    如果可以,这时候,他还这真有点期盼被发配到工地做监工,好过现在备受煎熬。

    正在苦恼时,瞧见远处走来的李启铭,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冲他礼貌性地弯腰曲背欠了一下身体。

    “您好,启少”

    对于他的打招呼,李启铭只是微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双手插在西裤口袋,撇了一眼紧闭着的办公室房门,收回目光问道。

    “人在吗?”

    何文斌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应声到,“在,您稍等。”说着绕过桌子,正准备去敲门时,被李启铭给拦住了,带着试探询问道。

    “你老板最近心情怎么样?”

    听到他问的,何文斌诚实的摇了摇头。

    李启铭心下了然的点了点头,那这次来了到底还说不说?犹豫挣扎中,来到门口敲了敲门,紧接着推门走了进去。

    当看到坐在办公桌前的霍战坤那张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的脸色后,扭脸看了一眼何文斌,见他耸了一下肩,撇嘴做了一个无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