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好好说话?非要一付阶级斗争般的死人脸吗?”洛婉仪继续护小鸡崽般的护着喻色,横眉冷对着墨靖尧。

    这一刻,宛若喻色才是她的儿女,墨靖尧才是一个外人……

    墨靖尧揉了揉眉心,头疼了,“妈,她之前故意把我支走,就是不想给你吸虫盅的时候我在场,她过份了。”

    “你说谁过份?我告诉你,小色从来没有做什么过份的事情,她是不想你留下来心疼我然后担心你心软让我坚持不下去,那么,最后坚持不下来就不是救我,而是害了我。”洛婉仪说着就握住了喻色的手,“瞧瞧你把小色吓的,小手冰凉冰凉的,道歉。”

    “……”喻色懵。

    “我让你道歉,你听见没有?”洛婉仪对着儿子吼了过去。

    墨靖尧眸色深幽,看看母亲,再看看喻色,最后只得小声道:“对不起。”

    这一声,抓心挠肝般的挠在喻色的心尖尖上,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洛董,不怪靖尧,的确是我支走他的,不过这剩下的一个小瓶子绝对不是我心血来潮让他去搞来的,是真的有用,嗯,马上就要用到了。”

    结果,她说到这里,洛婉仪和墨靖尧的脸色同时黑了。

    “我脑子里不会还有一个吧?”洛婉仪急问,不然喻色为什么说这剩下的一个小瓶子还有用途呢。

    “我妈的脑子里还有一个虫盅?”墨靖尧也同时追问过去,自然是担心了起来,不管平时与洛婉仪关系如何,可洛婉仪始终都是他亲生母亲。

    喻色摇摇头,“洛董的脑子里原本就只有一个虫盅的,就是我最早吸出来的那只,刚吸出来的这小只是那只大的后生的幼盅,是母子关系,那母盅就只生了一只,再没了。”

    她这样解释完毕,洛婉仪松了一口气,墨靖尧也同时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疑惑的问道:“那这个小瓶子到底要做什么用?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行了,好好说话。”洛婉仪又瞪了一眼墨靖尧。

    墨靖尧只好眸色温和的问喻色:“你说。”

    喻色第一次发现这男人居然还有觉得自己委屈的时候,是的,一张脸上全都是委屈的神色,很热闹。

    忍不住的伸手就掐了他的手臂一下,“你呀,我说有用就有用,最先吸出来的那只虫盅是母盅,母盅之所以控制了洛董的一些意识,其实是透过另外一只公盅控制的,”

    “所以,你这个小瓶子是要用来装那只公盅的?”墨靖尧顿时反应了过来。

    “那只公盅在哪?”洛婉仪急急的问到,恨不得直接找到那只公盅,然后大卸八块,以泄她被控制了这么久的心头之恨。

    喻色伸手从背包里掏出了那个盛着母盅的小瓶,摇晃了一下,“我也不知公盅在哪儿,现在只能透过这只母盅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