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很想睁开眼睛。

    可她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样,怎么努力也睁不开眼睛。

    可越是睁不开眼睛,越是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上的男人。

    他的唇,很软很柔。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但是他每一次吻她带给她的都是心跳如擂,都如同初次一样。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可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又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因为,他们并没有做成真正的夫妻。

    这些,说起来特别的矛盾。

    可是从她与他被绑在一起后,他们的所有,又有哪一样不矛盾呢。

    矛盾中的和谐,说的就是她与他了吧。

    两手,轻轻的环上了墨靖尧的脖子。

    微微的仰首。

    如同献祭的女孩。

    可分明所有都是她的心甘情愿。

    所谓的分手,不过是为了自己与墨靖尧的宝宝罢了。

    最难的其实从来都是她,而不是他。

    微敞的窗,有风徐徐吹入,吹起窗帘随风轻动,也吹起了她的长发飘飘扬扬的滑落到墨靖尧的脸上。

    有些痒。

    他却甘之如饴的不想去拂开。

    就喜欢这样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