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州出去了。

    鬼使神差般的杨安安让他出去,他就出去了。

    然后等站在包厢外的时候,才发觉不对劲。

    他孟寒州,什么时候这么听一个女人的话了?

    可是刚想要推开门重新进去,手又顿住了。

    他听的不是一个女人的话,他听的是他孩子母亲的话。

    这样一想,他就成了包厢外的一尊门神。

    静静的等待,也是静静的等待一个宣判。

    杨安安直到现在也没有给他答案。

    虽然煎熬,可是没有答案总比直接告诉他,她要去医院要打掉孩子来的更好一些。

    他以为,杨安安很快就会出来。

    毕竟,杨安安现在面对的是一个给她下过毒的人,她与连亦应该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好聊。

    却没有想到,两个女人这一聊,就聊了十几分钟都没有出来。

    而他,已经是第n次的在看手腕上的腕表了。

    杨安安这是在聊天吗?

    这分明就是在折磨他。

    如果不是很确定连亦被绑的很结实,绝对不会自己解开绳子,他此时都要怀疑连亦脱绑了,然后绑架了杨安安。

    时间太久了。

    久到他站在那里已经察觉到了身体僵硬了。

    这是很久都不曾有过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