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大花瓶直接被对方一脚给踹碎了,这凶悍的样子看得之前那个保安经理眼皮子猛跳,心知就连这跟着聂开山来的随从,其身手也不是自己能比的。

    大厅内,所有的工作人员也都被吓到了,更是不敢说话,一时间只剩下那个随从双脚踩在花瓶碎片上发出的刺耳声音。

    一个摆到那做装潢的大花瓶,自然管不了几个钱。

    但这一脚下去,可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事关中天太和酒店的脸面,事关沈道君这个地下大枭的脸面!

    那个高总经理也是不忍目睹,他当然比其他人更明白这是什么意义,这么多年了,没人敢跑来在这里撒野。

    而今天,却是被聂开山一个人打脸了,偏偏他们连屁都放不出来一个。

    任由对方这么猖狂下去,外界会怎么看他们?

    就在这时,中天太和酒店的大门被人推开了,当先走进来一人,看到面前散落遍地的花瓶碎片,那张老脸当即就黑了下来。

    “聂老二,多少年了你还是那副毛躁脾气,一分钟都等不了,你是不是以为这魔都没人能治你这条老狗,跑我的地方撒野来了!”

    而看到来人后,聂开山的脸色当即变得难看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说道:“沈道君,赵黄庭那老小子呢,他是不是不敢来见老子,躲家里当了缩头乌龟,让你这个当师兄的亲自跑一趟!”

    “怎么,你还兴师问罪起来了!”

    沈道君见他还冲着自己发怒,心头更是上火:“你好歹也是圈子里的老前辈了,跟个小瘪三似的跑来闹事,你是真觉得我不敢报警把你这老狗抓起来,让你丢尽老脸?”

    聂开山闻言一愣,然后冷笑着摇了摇头:“这种没品的事,你沈道君确实干得出来。”

    沈道君哼了一声:“说吧,你今天跑这里来闹事到底是为什么,是不是章水仙那个小丫头片子前两天在我那里搞得灰头土脸,气不过让你来的,她胡闹就算了,关键你还真能做得出来。”

    “不给我个说法,我不会善罢甘休!”

    聂开山却是没接他的话,再度怒冲冲的问道:“我不想跟你说话,赵黄庭呢,他为什么不来,是不是不敢见人!”

    沈道君怒道:“我师弟生病的事章水仙难道没告诉你?这关头你跑来找他打架,他怎么敢来应战,岂不是自取其辱?”

    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过去,但聂开山还是不依不饶的问:“老子不是那么没品的人,他真要有病,老子还能趁人之危不成,我就问你,他为什么没来,连见我一面都不敢?”

    不等沈道君说话,聂开山便哀叹了一声:“算了,你转告你那师弟,让他好自为之吧,最好别让老子逮着,不然我必杀他!”